子,她现在就希望身边的钱越多越好,生意越大越好,而这对金簪子,带玉还带宝石,少说也值几十两,或许百两都不止,小娘子爱不释手,但是理智还是战胜了心头的小贪恋。
“娘,这我不能收,有句话叫做无功不受禄,这样金贵的东西,娘您自己收着吧。”
人老了,身边不能没有压箱底的东西。
陆何氏像早有预料似的笑了笑,将簪子接过轻轻别在陈五娘的鬓发上,还是年轻人衬得起这样花俏的首饰。
“给你的就收着,这东西我留了十多年,就是给儿媳妇留的,注定是你的东西。”
陆彦生看了过来,低声说,“好看。”
接着对陆何氏拱了拱手,“多谢太夫人。”
既然七爷都开口了,陈五娘更没有拒绝的理由,她抬手摸着鬓发上的金簪子,笑盈盈地挽住陆何氏的手臂,娇滴滴的道谢。
一路上,陆彦生都在侧目打量他的小娘子。
小娘子是个实实在在的财迷,得了那对金簪子后笑容就没从脸上下去过,一路走一路摸,回到听雪堂以后揽镜自照了一会儿,小心的取下来,用个红漆的首饰盒子装好,收了起来。
这样金灿灿的东西,平日里戴可太招摇了。
“彦生,你老看我做什么?”陈五娘歪头瞪了陆彦生一眼,他一定是在笑话她没见过世面,得了一对金簪子就喜不自胜。小娘子掐着腰走过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陆彦生拉了过去,扑在他的身上。
小娘子赶紧双手抱紧他的脖子,烛光下一双水瞳亮晶晶的,“做什么呀,待会果儿要进来了。”
“果儿今晚不回来,他和周管事练拳法,晚上睡马房,”
比起臭豆腐一样的方块小字,还有严肃的夫子和规矩森严的私塾,果儿更喜欢舞刀弄棒,看周管事他们骑马驰骋的身姿,果儿的心飞到了天上,恨不得自己能立刻坐到马背上去,枣红马上鸣一声,撒开蹄子奔驰在山坡上、土路上,一定很爽快。
可周管事说他太小了,要等他长高些,脚能踩到马磴子再教他骑马。因为这个承诺,果儿往周管事那头跑得更加勤快了,一下学丢下书袋就往马厩奔。
从如意堂回来后陆彦生就同王森问了果儿的下落。陆彦生脸色微微一红,小娘子能感觉到他的手,正紧紧贴在她的腰侧,热乎乎的,像块烙铁。
“去洗澡。”陆七爷道。
小娘子微微蹙眉,“还早呢。”
“不早了。”陆彦生的脸更红了,贴在腰上的手勾了勾指,触及到一片绵软,软软的、香香的,让他眼闪烁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