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整个人都栽进了温柔乡,我躺在他怀中,被香气包裹着,他的手也顺势往两侧捏去,缓缓地揉着。
我半眯着眼睛看着他,他微微一笑:“力道好吗?”
“嗯。”
“可是喜服太厚了,要不脱掉外衣吧?”
我一动也不想动,任由他解去我身上的衣服,剩一层薄薄的里衣,他的手指所过之处,带来一阵阵颤栗,让我忍不住轻吟出声。
他笑了:“很舒服吗?”
“嗯。”
他的手渐渐往下走去,从腰际蔓延上来的酥麻感让我起了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我眯着眼,被他捏着身体,想到一件事,问他:“听说圆房时,女子不能以背贴床?”
他笑道:“是的。”
“为什么呀?”
“说是会不吉利。”
不吉利?恐怕不是如此,这种规矩应当是让男女在初次行房时就定下范式,女性作为主导者,男性作为承受者。
我想起某位先生的教导:“不在床上让男人臣服,就无法在床下让男人臣服!”来了些兴趣,直起身子,跨坐在他身上,他很快抱过来,我捏捏他的腰:“我走之后,你有没有再用过那东西?”
他一下子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脸红了红:“没有。微雨走后,我就埋上了红丸,时间紧迫,今早才取下,这中间一次都没有出精。”
“埋红丸了?给我看看。”
他脸更红了,低下头乖巧地“嗯”了一声,声音细若蚊蝇,慢慢解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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