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肉根跟宋清莳小臂一样,圆滚滚的龟头更是硕大。
再一次溢出汁水的小逼不需要润滑,只是进入时,难免会很吃力。
宋清莳女穴狭窄紧致,却带着致命的吸引力,陆泽虽然分开着人的双腿,可宋清莳难免会本能抗拒抵触。
她有点害怕,含泪的星眸眼闪躲:“轻一点。”
“很轻了。”
只等龟头进入后,陆泽又仰头喟叹,咬着牙感受着这份紧致。
宋清莳下体甬道真的很嫩滑湿热,每一处进入,都跟第一次一样,生涩又笨拙。
只是相较以往,更敏感了些,能出更多的水了。
陆泽顶入缠绕青筋的肉柱,霎那间,那爽得人头皮发麻的吮吸就将他的魂儿险些吸附到宋清莳体内。
肉棒被甬道里头的软肉紧紧包裹,就像是有无数的小嘴儿在猛吸他的性器一样,太爽了,他恨不得直接交代在宋清莳体内。
他开始不紧不慢的耸动腰肢,一点点捅入更深,强压着心底那要尽根没入后大开大合的冲动。
他观察着身下女人的眼和表情,动情的、急喘的、紧咬下唇隐忍的,每一帧一画都美得人惊心动魄。
“好嫩,忍不了了。”
美人在怀,怎么能不急色?
陆泽加快抽送速度,粗蛮的硕大贯穿了宋清莳的身体,娇嫩的阴道明显承受不住着突如其来的猛烈。
就连宋清莳,也张口溢出短促的尖叫。
下一秒,宋清莳的呻吟就被陆泽的唇堵得严严实实的。
上头是如此,下面也是,严丝合缝,迅猛如烈风席卷。
胯骨一次次撞击在宋清莳臀尖儿,不过片刻,女人粉嫩雪白的两瓣肉臀就染了红。
凶猛的巨根搅弄着逼仄阴穴,一次次顶得更开,肏得越深,干得更狠,似乎要用那一根肉棒将人钉死在床上。
宋清莳被陆泽野性的吻和粗暴的肏干弄得苦不堪言,陆泽的舌尖灵活的在她口腔内扫荡,所到之处尽是攻占城池,反客为主的掠夺她嘴巴里的空气,汲取她仅存不多的呼吸。
性器更是凶悍,一次次在里头搅和得汁水‘噗呲噗呲’作响,连带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都是那么响亮。
她才跟闻弋做完三次,里面本就被弄得软嫩了,此刻陆泽急遽顶一下,她就感觉那股快感从尾椎直达她的大脑皮层。
但陆泽好快,快感一次次迭加,完全太过分了。
她发出呜咽,可陆泽却不让她说话,一次次用舌尖骚扰她的舌头,像是在与她共舞,让她只能发出可怜的含糊。
本就未合上的下体竟让陆泽肉冠直抵子宫,宋清莳这才意识到严重性。
她开始挣扎,蹬腿,却感觉整个人下半身被折迭到了上半身上,双腿悬空得都快抽搐了。
那么粗的东西塞到下体,强烈的异物感和不适感让宋清莳想要将那东西挤出去。
但她的抵抗,不过是诱发男人更深层次凌虐的手段而已。
陆泽见宋清莳真要憋死了,这才将吻落在了她耳廓和脖颈上。
宋清莳得救,张口喘息,呻吟也被顶撞得破碎,一下一下的,配合着男人强烈的律动,更显淫靡。
“啊——”
“慢一些,嗯啊……不行的,出去,你出去一点呜呜呜……”
陆泽滚烫的呼吸落在宋清莳耳根上,连带着那带着喘息的话:“别夹了,都快把我的东西绞断了。”
声色性感且低沉,陷入情欲的男人,自带低音炮诱惑。
肉蕊被无情拍打挤压,宋清莳承受不住这灭顶的快意,颤颤巍巍的扒拉在陆泽肩背上,指头都快嵌入男人皮肉中了。
“陆泽,真的呃呃,哈~慢一点,慢点,会啊——”
“乖,你吃点苦,让老公好好肏肏。”
床上的男人有时候真的极度敷衍,就比如现在,完全就是走肾不走心的,宋清莳听得出来。
她被陆泽大掰着双腿,穴口自然也分开得最大,方便他肆无忌惮的侵略狠操。
粗硬的鸡巴跟烧红的铁块一样,又硬又烫,在敏感得直冒骚水的肠道内迅猛狂肏
汹涌的汁水完全堵不住,次次往外飞溅,打湿了原本一丝不苟的床单。
宋清莳也只认了一会儿,就又开始撕心裂肺的哭哭啼啼了。
“不行,不行的,陆泽,好酸,子宫好酸,太粗暴,你别操太狠了,你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真的呜呜……太胀了。”
陆泽没顾及宋清莳的求情,竭尽全力,死命往子宫里猛肏。
“不怀宝宝了?”
他见宋清莳哭得梨花带雨的,又去吻嘬人的眼角,轻声呢喃低语:“都能让闻弋操到子宫里去,让他射满,我就不行?”
“厚此薄彼的女人!”
而后,话锋一转,沾染了几分不符合他人设的狠毒:“我恨不得肏开你的子宫,让你怀上我的宝宝。”
宋清莳的指甲粉粉嫩嫩的,在男人精实的后背上划挠,却总是找不到支点,脚趾也蜷缩发皱。
宋清莳破口而出的道道呻吟粘腻清甜,跟棉花糖一样,就是有些支离破碎,跟她被肏开的小逼无异。
在性爱中被折磨到极致的哭腔,早已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了,只有淫荡。
陆泽的脑袋早已经探到宋清莳的睡衣里头,舌尖轻而易举将两颗樱桃玩弄得发硬,尖利的齿尖一直用来磨乳尖,又疼又爽。
宋清莳感受着陆泽每一次的顶弄与退出,肉棒每一次都顶弄开甬道内的软肉,将内壁撑得无一褶皱。
每当她呼吸时,也能感觉到粗硕物体上头盘踞的阴茎,它们在跳动着勃发,血液流动得那么快速。
水声靡靡,哭闹与喘息不止,错频得交相辉映,此起彼伏。
“要烂了,真的呜呜呜……要被顶烂了,子宫、子宫要坏,不要这样,不要……”
“啊~,陆泽,老公,你慢一点,我受不住,它太大了,我要被肏死了。”
血气方刚的男人才得了其中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