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我耸耸肩。
「喔…,那林妈说过还有一个总管…?」沛沛再问。
「我也问了,得到的还是那句话,你只需要专心履行合约…」
「证明鬼存在或不存在就好了,」沛沛顺口接下去,「欸,我说,」她不悦地说:「所以你跟本就没搞清楚道这间大宅发生过什么事嘛!不知道的人讲不出所以然,知道的人又都不说,老闆、老闆的祕书、他们请的员工,甚至是附近的邻居,大家都这样?」
「走半个小时才到的了的地方怎么能称得上邻居?」我碎念着。
「什么?」沛沛没听清楚。
「没有,我是说,没有,我知道的真的不多。」我老实说:「有的就只是一个谜包着一个谜。」
「然后你就接下这个案子?」沛沛皱眉道。
「那是因为我最终还是打探到一个故事,那故事没让我摸到谜底,却间接印证了一个细节…。」
「什么细节?」沛沛好地问。
「遇到林妈的那天,我似乎看到她手上拿着什么东西…。」我回答。
「是什么?」
「你说你来的时候,去过那间摆满仪器的屋子?」我突然这么问她。
「是去过,怎么了吗?」她说。
「我没有看得很清楚,但那天在西厢房的屋子中,我看到林妈手上拿的,可能是一落四方金。」
「一落什么?」基督徒的沛沛问。
「四方金,通常用来祭祀明、祖先或地基祖的。」我解释。
「喔,所以那时候林妈是要去那屋子里祭拜明的?」
「可以这么说,但是…,」我顿了顿:「也有习俗是亲人过往三年后便能烧四方金。」
「什…么意思?」沛沛结结巴巴地问,一抹不安的情绪则慢慢笼罩到沛沛脸上,看来终于把我讲的事与这间鬼屋的成因联想在一起。
「该来的还是逃不掉…,不是吗?」我轻轻地叹口气:「这就是我打探到的故事,是祕书她亲口说的,挨不住我一再的追问,祕书最终还是讲了一件事…,一个诡异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