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被逐渐明亮起来的灯火刺痛了伤口,皱着眉轻声问:“你应承我的,还作数吗。”
亦渠对他缓缓露出微笑。她的笑,他明明知道,笑中应是她明晃晃的谎言。
“自然作数。微臣会永远陪在陛下身边。”
她拢着他两肩,将他抱入怀中。来自四面八方无端的风声从她怀抱之外席卷而过,任何穷途末路都还在遥远的境地,痛苦和背叛还未到来。此地此刻,只有风声和她的怀抱。他感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