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鳞讶异:我们衣服都脱一半了你说还有什么事。他期期艾艾,摆弄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指:“这……明日正好歇早朝……”
亦渠:“微臣明早有会议要主持。”
以文鳞目前的能力,自然做不到有事干娘干,没事干干娘。但是他没想到,有事没事都是干娘在干活。文鳞想问:你不会休息的吗?刚刚烧起的一点色心,开始熄火。
“那,那能不能……”他点点自己嘴唇。
亦渠点头:“微臣马上叫值夜太监送茶汤进来,微臣亲手喂给陛下喝。”
文鳞收回手,沮丧道:“不了,朕也不是很渴,大人如果要回书房,不如带一件厚点的裘衣走,小心受风……”
他不经心找补的废话还没说到尽头,一种沁凉的触感从嘴唇溯上。忽然视、听、嗅、味的四感,都变得模糊不明。
亦渠碰着他木僵的舌尖,无意纠缠,便及时收回。她与他唇舌分开,坐起身,看他茫然朦胧的表情,为他挑开不知因梦魇还是欲望,而被冷汗沾湿的额发。
“恕微臣冒昧。”她低缓的话音,在他耳中像是水井中寂寞的回声,“可微臣比陛下年长许多,并非不懂人事。”
他硬压着颤抖的牙关,咬住自己的舌尖,恢复了一点点知觉。
“如果陛下以后还是做噩梦,微臣定会为陛下纾解。”她已经分拨开围毡,走了出去。她回身,探进一只手来,拿走被他解下的玉革腰带。
“陛下安睡。”
文鳞呆坐在床上,过了不知几时,才发觉心口重而有力地跳动不息。和噩梦中的感受何其相似,口中却是种苦后的淡淡回甘。他不明白,到底是化解了一个梦,还是陷入了新的一场梦。
不过他只知道一点:自己的牛牛又开始硬邦邦地疼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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