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但凡有点痕迹就很明显。
“看起来我这视频打的不是时候,没打扰你们吧?”
蒋姒脸上热度未散,还是红红的,嗓音也像含了水,温软婉转:“唐黎,你怎么出国了还这么不正经。”
“我哪里不正经了?”唐黎笑话她,“分明是你正经过了头,都结婚快半年了,还跟云英未嫁的小姑娘一样,支支吾吾,含羞带臊的,难不成这是你和谢总之间的情/趣?”
蒋姒语噎。
她这会儿臊得慌,不是羞的是热的,谢权的确没碰她,也让她干别的,他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她的方法好好收拾了她一顿。
越是这种特殊时候,对“性”的渴求就越重,能看不能吃,甚至连碰都不能碰,这种感觉,着实煎熬难受,身体里边就像有万千蚂蚁在偷偷啃噬一样,不痛,但是痒,哪里都痒,那种痒意是从骨头缝里渗透出来的。
可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喘气,对方都不为所动,强势又硬气地迫着她忍耐。
“你别提他了。”
蒋姒蹙起眉,一副不满的样子。
唐黎察言观色,笑出了声:“怎么了?谢总是不是没有……”
“唐黎。”
蒋姒压着嗓音喊了她一声。
唐黎这才仍是笑,话题却是打断了,她转而问起了蒋姒的境况,“舞团表演的时间已经确定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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