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更没有罗公公那让皇上离不开的甜食手艺,啧啧,怕是要不了几日哥几个就成了朝臣的箭靶子了。”
躺枪的罗祥咧嘴一笑,没有说话;丘聚两眼一眯,寒光闪动。
“老马,言重了,言重了……”谷大用连忙出言安抚,笑着打圆场。
“什么言重,咱家命贱骨头轻,可撑不起几次廷杖。”马永成愤愤道。
“若非咱家念着旧情,你这几两骨头早就该凉了。”刘瑾眯着双目,似乎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既然晓得命贱,就不要说这些贱话。”
“你……”马永成作势欲起,还是狠狠倒在了椅子上,呼呼喘着粗气。
看这位总算安生了,谷大用才对着刘瑾堆起笑脸:“既然这事也非我们本意,不如请您老去和内阁诸公解释一番,消弭误会也就罢了。”
“推给圣上?”刘瑾一手指天,摇了摇头,“这不是做奴婢的该干的事,咱家也没对他们解释的必要。”
刘瑾缓缓站起,看了眼众人,“今儿个叫你们来,是告诉你们今后的日子收敛点,少做些授人以柄的蠢事,都散了吧。”
众人无奈散去,单单留下了三铛头白少川。
“小川,交待你的事怎么样了?”刘瑾懒洋洋地问道。
“姓曹的已找到了,即日进京。”白少川色淡淡,霁月清风。
“这混小子真不让人省心。”叹了口气,刘瑾揉了揉眉头,“让你费心了。”
“为督公分忧,份内之事。”仍是语调平静,不喜不悲。
“去趟宣府,给我办一件事。”刘瑾站起,走向后堂,“顺便把那小子带回来,别他娘在外边给我惹祸了……”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