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才让玉奴松了手,揉了揉那只火热通红的耳朵,江彬迁怒道:“两个贱人,还不过来给我兄弟行礼,站在那里等死么?”
二女一哆嗦,跪在地上抖如筛糠,“老爷饶命。”
丁寿有些不忍,江彬却先道:“兄弟不必客气,这两个娘们平日没少给哥哥气受,今日权当为我解恨了。”
话都说这份上了,丁寿还能说什么,拱手道:“兄弟却之不恭了。”
江彬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指着自家原配道:“今日伺候好我这兄弟,你还做你的正房夫人,只要事事听玉奴的话,爷也不会难为你们,你肚子里的野种,爷们也认这个账,将来给他份家业,听懂了没有?”
二女口中称是,膝行到了丁寿身前,螓首低垂,不敢吭声。
丁寿饶有兴趣的看着二女,丁寿饶有兴趣的看着二女,菊香皮肤光滑,鸽乳细嫩,那雨娘则因怀孕,一对奶子圆鼓肥涨,铜钱大的乳晕显露在纱衣之外,身材虽因肚子走了样,可配上一双雪白大腿,更加勾人欲望。
“夫人出身大家,想来熟知律法,按《大明律·户律》所载:凡以妻为妾者,杖一百;妻在,以妾为妻者,杖九十,并改正……”丁寿自斟了一杯酒,慢悠悠说道。
江彬和玉奴互相看了一眼,面露惊愕,还有这么一说么。
“三哥所为,于法不合,夫人可有冤要诉?”
“妾身不敢。”雨娘眼中闪过一丝尴尬,跪在那里不敢直视。
“是不敢还是不愿?”丁寿声音转冷。
“大人说笑,能服侍您是妾身的福气,何冤可诉。”为了腹中胎儿,雨娘强颜欢笑,“妾身败坏家风,幸老爷怜悯,得存中馈,已是感恩戴德,玉奴姐姐旺夫宜家,治下严整,有大妇之相,妾身只觉委屈了姐姐,又怎敢有半点不平。”
丁寿点了点头,“果然知书达理,有林下之风,却不知府中下人是否也这般识趣?”
菊香见丁寿目光扫向自己,连忙叩首道:“奴婢与小姐俱是一心,不敢对玉奴夫人有半点不敬。”
“若有不知上下尊卑的泼奴,不消老爷与姐姐动手,雨娘自会料理干净。”雨娘抢声道。
“夫人若能如此明白事理,将你那姨母放出来与你相聚也未尝不可。”二人知情识趣,丁寿很是满意。
“大人之言当真?”雨娘惊喜万分,如今她除了指望保全腹中胎儿,就是那血亲姨娘了,至于姘头车霆,她可真不敢去想。
“自然当真,老夫人那么大年纪了,即便没入教坊,怕也挣不回几个脂粉钱。”丁寿语意轻佻。
明时教坊对娼妓征税,也就是所谓“花捐”,文雅点谓之“脂粉钱”,最高一年能到四十万两,开源创收这事怎么说都没毛病吧,到了大清就是世祖、圣祖的仁政了,康熙爷大嘴一张:明朝皇帝生活奢侈,后宫脂粉钱每年四十万两,供用银数百万两,一天花的钱够我大清用一年的,世祖入关躬行俭约,都革除了,真是圣明啊。
要是明朝皇帝知道从妓女身上收的商业税被说成了自家老婆的化妆费,会不会竖起中指来上一句:mmp。
雨娘小姐此时倒是不会想这么多,立即谄媚笑道:“妾身定当竭力服侍老爷和玉奴姐姐,不教大人失望。”说罢便和菊香一同抖着手解除他的衣物。
看着堂堂官家小姐伏低做小的模样,玉奴眼中闪过一丝得色,有了小郎这么个下马威,这江家将来还不是她的天下。
丁寿裤子褪下,那根虽未完全勃起却仍尺寸惊人的肉棒吓了二女一跳,连江彬都惊讶道:“小郎你这话儿是怎生长得,怕是驴马货也不及。”
身旁玉奴一把抓住江彬裆下,恼道:“你个贼汉子把我兄弟比作什么了,当谁都像你一样不中用么。”
江彬连声呼痛,玉奴这才放手,嘻嘻笑道:“把这里让给小郎,咱们到里面快活。”
江彬称是,一把抱起玉奴,对着丁寿道:“小郎随意,哥哥没上过这贱人几次,那个菊香也才十七,今晚让她们知道兄弟鸡巴的厉害。”说完便哈哈大笑着转入内室。
二女跪在那里,眼色闪过一丝尴尬。
探手解开二女纱衣,丁寿揉捏二女双乳,品味着不同的滑腻手感,令道:“给爷含含。”
轻轻套弄了几下肉棒,雨娘几次俯下身子却都被肚子挡住,面色尴尬,乞求道:“大人开恩,妾身身子不便,让菊香用口服侍可好?”
见丁寿点头,如蒙大赦的雨娘移到他身边,用那对豪乳挤压磨蹭丁寿肩膀,对着丫鬟道:“菊香,好生服侍大人。”
“小姐放心,婢子省得。”托着虽半软却也硕大的肉棒,菊香张开檀口,舌头不停在菇头挑弄,两只小手托着阴囊肉棒轻轻抚摸。
下身酸麻让丁寿舒服地哼了一声,到底是大户人家调教出来的,真会伺候人,有机会要取取经了,几下功夫他那根半软不硬的家伙已经如钢似铁,昂然挺立。
正在卖力吞吐的菊香突然觉得口中物件暴涨,唇角都要被顶裂开一般,连忙吐出了口中巨物,呀的一声惊叫,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好大,怕有近尺长了。
她怯生生地伸出双手握住棒身,还空出一截肉棒和一个大如鸭卵般红光发亮的大菇头子,小姐怎么承受得了。
雨娘看到菊香手中巨物也是心惊胆颤,身子一软,好悬没有瘫倒。
“可是怕了?要不今日便算了。”丁寿揉捏着那因孕期而涨成葡萄大小的乳头,按着菊香螓首向阳具凑过来,菊香虽然心中惊恐,还是尽力长大嘴巴,勉力吸吮。
“大人说笑,能服侍您是妾身的福气,怎能半途而废。”为了腹中胎儿,雨娘强颜欢笑道。
“算你识相。”
丁寿满意点头,加大力气揉着那对雪白大奶,忽然意外的“咦”了一声,本来揉着女人胸脯的双手突然湿润了,“你有奶水了?”
“大人恕罪。”雨娘这阵子也觉得胸脯肿涨难受,未及找人询问,不想刚才一番大力揉捏,竟然挤出了奶水,连忙要跪下谢罪。
丁寿不恼,将手指上的奶水吸入口中,腥气中带着一股香甜,“过来,正好给爷解酒。”
扯过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