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也带着这种味道。
周进大概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给他换药脸还会越来越红。放下棉棒,他正要穿上衣服,我拉住他的手。
“怎么了?”
我没说话,低下头亲吻他未被药膏染及的皮肤。
唇与他的肌肉触碰,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我后知后觉自己这种行为有些变态。
但是又怎么样呢?
对三哥、对周进。
我的情感本就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