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比以往多出一倍的愉悦。而她们也是越来越大胆,动作越来越超出他的想象。
“不会吧!”他看似没来由的喊了一声,他发现自己已经成为了媒介,将她们连接在了一起。他不明白这意味着是好还是坏,大脑已经在刺激中懒于去思考。
但传统的挂念仍根植在他的心中,哪怕自己可以完全不操心的享受两倍的快感,也无法抵消掉自己对主动权的向往。她们知道他想要干什么,让他很轻易的夺回了控制权。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直接深入到她们的身体中。
但她们仍然是独立的个体,他仍能分辨出两种不同的感觉。虽然只是很细微的差别,可无论是紧缩的感觉,还是体温和润滑,都依然不尽相同,她们依旧是自己。这也让他注意起自己身下,裸露的身体,也是不同的,抚摸过去,分辨不同,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个大惊喜,兴奋异常,让他有兴趣尝试更多。不同的动作,不同的速度,不同的深浅,他玩性越来越大,尝试起各种花样。他清楚她们喜欢,他知道她们正以自己平常的习惯配合着。
他又突然担心起来,想起焦婧阳过去的担忧,生怕自己陷入某个不能自拔无法清醒的境地,又或者遭受精分裂的创伤。但他已经什么都顾不上,年轻人的冲动总不可克制。他不再思考自己的担忧,更不再寻求什么样的娱乐或游戏,满脑子里只剩下最直接的目的。
越来越迅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无法分辨自我,三个人同时爆发出来。
在那之后,他与她们渐渐分开,看着她们也渐渐分开,恍然若失的感觉却浮上心头。
“对不起。”焦婧阳道起歉,“刚才是不是太疯了,你最近好像都不喜欢过于疯狂的举动。”
寒寺喆看着还没完全平静下来的崔洁:“也许,你们真的本你就是一体。”
“我——感受到了——感受到了她,感受到了你,婧阳——但——”崔洁将自己重新埋在他的怀中,轻轻啼哭起来,“我不在乎了——不在乎以前——或本来——是什么样了——”
“现在已经是美好的了。”焦婧阳接着说下去。
寒寺喆的心中却在叹气,他已经不清楚自己的想法,害怕焦婧阳离开自己身体所带来的焦虑正占据着他,而他却根本无从控制。
在一段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他问崔洁:“你之前在遗迹里说的,也许有方法证明婧阳存在,那是什么方法?”
“她已经睡着了。”焦婧阳提醒道,“她不一直都睡地很快嘛!”
寒寺喆看了一眼,只好“噢”了一声。他望向窗口,发现天已经朦胧的亮起来。
“你刚才挺能玩的是吧。刺激吗?”焦婧阳俯身自己观察起崔洁,“的确——我们也很敢——三个人在一起。”她发现寒寺喆没有说话,“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噢!”寒寺喆不知道自己是否得到了安慰。他缓缓起身,将崔洁平放到床上,简单整理了一下床铺,拿起自己的衣服,蹑手蹑脚走出卧室。
“我也应该好好睡一觉了。”他穿好衣服,准备回到自己的住处。
“喂!哪怕能,我也绝对不离开你。”
他抚摸起焦婧阳的脸颊:“我知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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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向她透露自己的身份,也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维系这样的关系。告诉了她,也无济于事——”
寒寺喆被焦婧阳叫醒了,在模糊的双眼中,他看到自己的旁边正站着一个人。要不是焦婧阳已经向他说明了情况,他很可能会吓得从床上跳起来。不过他发现自己根本就不在床上。
“还好,我们已经习惯你这种突然出现了——”
鲁繁星一脸窘迫:“对不起,私自闯进来——你这锁太容易开了,还擅自冲泡了杯茶——你这里竟然没有酒——她和莉安,现在应该在一起呢。两个为完全不同情况的感情所困的女人,走到了一起。而我却发现没有了属于自己的地方,只有选择躲到这里来。”
“对面有酒,需要我给你拿吗?”寒寺喆猜测在自己醒来之前,焦婧阳已经替自己和鲁繁星有过交谈。
鲁繁星回头去望,却甚是失望。自己的背后连酒杯都没有。
“我是说小洁那,她比较喜欢喝。”
“她没有和你在一起吗?你俩也分了?”
“你在说胡话吗?不喝酒都能醉吗?”寒寺喆有些不高兴:“在纪录片上被暴露,这事你知道了吗?”
鲁繁星点了点头:“大家都知道了。”
“那么——焦婧阳的事情也被他们发现了,我还不知道以后怎么样呢。”
“这样也好,秘密总不能无止境保守下去。守着秘密心里也难受。渠道里传播着很多东西,真真假假很是混乱,都有点像流言蜚语了。比如牧藻星这几次的异常,已经有人将其与古代少数民族的传说混在一起;还比如流传着某个发挥重大作用的秘人,却没人能说清楚这人到底在哪里发挥了什么重大作用。但说回来,那个纪录片到底是怎么回事,突尼瓦政府这是捣鼓了些什么呀!”
“秉承开放的姿态呗!”寒寺喆渐渐清醒,却只能苦笑,“对了,润涵她不会把我还活着的事情告诉别人吧!不会告诉莉安吧——”
“你难不成就只关心这个吗?我怎么知道她会不会告诉石莉安!我将真正的自己告诉她之后,她简直就是——唉!不说了,那一幕太伤心。”
寒寺喆已经听焦婧阳复述完在自己彻底醒来前他们之间的交谈:“要怪就只有怪你自己,偏要说出来。这种事放谁那都不会接受,听上去就是故意敷衍故意骗人吗!但也没办法——没有亲眼所见,谁会相信我们呀!”
“到头来还是铄最幸福呀!他快要结婚了。和一个很可爱但看起来就是个小孩儿的女人结婚。”鲁繁星的眼睛在屋里寻摸了一圈。
“你还是给他拿瓶酒吧。”焦婧阳已经无奈。寒寺喆却摇了摇头。
“话说,你的境遇比我好很多呀!竟然没有把你当成经病。”
“这可不好说。不过他们已经见过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了,希望接受起来会容易一些。但——”
鲁繁星突然想到:“你没有把我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