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涵首先开口:“寺喆他——唉!真是后悔自己没去首都看看他,但总感觉去的理由不够充分,毕竟——还有莉安,她为朱铄的事情回来了一趟——我总是给自己找些理由——寺喆他就这么上前线了——”
“嗯,也没的选择。”
“莉安呢?她现在如何?你见到她了吗?”
“我这次没有见到她,但上次,看起来还好吧。也许用凑合更准确。”
“所以,你想问我什么呢?我和他基本只是冷不丁的几句话或几封邮件。”
“我也不确定应该怎么问,或问什么。他有一些比较特殊或不太寻常的地方吗?我也说不上是哪种的特殊或不寻常。”
“不寻常?突然学习很好算不算?军事研究院那么难进,而且还是空军的,按照他当时的成绩几乎不可能,但他毕业前那段时间是真在努力,所以能考上也不能说不寻常吧。那段时间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们一个宿舍的。”
“那咱们毕业之后或再早的之前呢?”
“你的问题还真是怪。毕业后什么情况我就更不知道了,他到底做了什么,我也是从新闻上看到的,就是那个听证会。而再早的时候——”于润涵突然停下来。
“他以前发生过什么吗?”鲁繁星追问到。
于润涵摇了摇头:“你问这个干什么呢?你难道发现了他有不寻常的地方吗?”
这个问题让鲁繁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我说不上来,只是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劲。”
于润涵又摇了摇头:“你说,他能安全的回来吗?”
鲁繁星感觉自己不会再得到更具体的东西了:“我想,他一定会安全的。”他决定先把自己的疑问扔到脑后,把精力放在眼前:“这不,报纸上说他们顶住了吗。”
于润涵却有点咄咄逼人:“报纸上,你信吗?”
鲁繁星哑口无言。“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他看着于润涵,盯着她的眼角,想到了古书上的这句诗词。
他侧了侧身,微微低下了头。对于他也无法确定的事情,他只能选择迎合当下。“他——他们——”鲁繁星看到周围店里坐着的女生们,哽咽了。
“他们,所有人,一个个的,都走了。那么,你呢?”
“我——我的身上,背负了太多的诅咒。”
“此时此刻也是吗?”
“就如此时此刻,我希望我才是那个一了百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