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开口向困住他的人讨饶。
「明天山下等我,我和你一起去趟药房。」
凛双紧盯着那穿梭在树丛间的娇小身影,对伍佯丢下这句话后便直接撒手头也不回地走了,伍佯没料到幸福来得那么突然,直接跌落在地,再次抬头时,便再也不见凛双的身影了。而在暗处默默观察他们的暗影也随之消失。
「呜呜,我明天还要跟他一起下山吗?」
树林里剩下伍佯一人跌坐在地,冷风吹得他寒冷欲绝,如同他此刻的心情。
夕阳西下,天边残留着落日馀辉,把赤色的山峰照耀得更加火红。
一道艷红色的娇小身影,沿路捡拾着柴火,不知不觉地往人烟稀少的林子里去,凛双一路静静尾随,而修罗也紧跟在后。
凛双见时机成熟,身影一晃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你捡柴要做什么?」
「啊!」飞雁没料到会有人出现,惊呼了一声,定睛后发现是凛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原来是凛大哥,你吓着我了。」
「你还没回答我,这些柴你要用来做什么?」
「我要熬药。」
「什么药?」他眼里有着满满的担心。
「没什么,就是些日常的补品。」他这是在担心我?她眨了眨眼,边观察他边扯谎,心里有些开心。
「说谎。」他直接戳破她的谎言,眉头皱得紧紧的。
「凛大哥为什么好?」果然不相信。飞雁耸了耸肩,对他莫名的关切感到怪。
「我担心你。」他皱眉盯着她。
面对他如此直白,飞雁的心里居然升起一股久违的温暖。
「谢谢你关心我,但它真的只是日常补品。」飞雁不自觉地漾起笑容向他道谢。
「它不是。」凛双掏出方才捡来的断肠草:「认得它吗?」
「不认得。」飞雁若无其事的扯谎,心里对他的质问有些意外。
「这是断肠草。就在你的药里面。」
「嗯。」原以为他只是个习武的粗人,没想到居然认得断肠草。她回答得镇定,但心里却飞快地在思忖应对方法。
「你的药里有毒药,而你只回答我一个嗯?」他的音量陡然加大,理智紧绷,感觉随时就要断裂。
「我相信将军不会伤害我。」飞雁看着他,语气坚定。
「走!我带你去找他问个清楚!」凛双闻言,心底冒出一股无明大火,拉着她的手就往主屋去。
不料他的手没抓着飞雁,反倒是飞雁抢先一步,将冰凉的小手抚上他皱得死紧的眉心,四眼相望,轻声地说:「凛大哥,请你相信那药不会伤害我,好吗?」
他一愣,差点就被她的软言软语给哄了,他甩了甩头让理智回来,盯着眼前的飞雁,再度皱眉回答:「不好。」
他不肯妥协,可她也没办法告诉他实情,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时僵持不下。
飞雁慧黠的双眸四处看啊看,思考着脱困的方法及逃生路线,却瞄到隐身在不远处,又刻意落入她视线所及的修罗,她眼一亮。
原想大声唤他,但却见修罗掩在暗处对她摇了摇头,接着他悄无声息地捡起地上的枯枝晃了晃,手指主屋,示意要先回去熬药,要她不用担心。
飞雁一愣,双眼直直地盯着修罗消失的方向。
凛双察觉出她的异状,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你在看什么?」他出声叫她,大手还在她的眼前摇啊摇。
「我……」就这么走了是什么意思?飞雁有些茫然。
「你怎么了?」
「我也想知道……」她柳眉紧蹙,思索着是哪个环节有问题。
「你别扯开话题,先告诉我那药到底是怎么回事?」没心情顾及其他,他只心系着那要命的断肠草。
「那药真的没事,我吃了好多年都没事,你别瞎操心好吗?」说到药,她得快回去看看状况才行。
「你吃了好多年?」
「嗯,所以我得快回去熬药了,不然今天来不及吃药了。」她漫不经心地说着,转身便想离去。
凛双见她要走,一时激动,出手一拉,扯住她的手。
咔!
她的手腕脱臼了。
「啊!好痛!」飞雁痛得大叫。
凛双一僵,看着自己毫无分寸的手,又错愕又气恼。
「我……我帮你接回去。」没等飞雁反应,便抓着她脱臼的手腕再度一扭,动作迅速流畅。
咔!又一声清脆,飞雁的手在她的惨叫声中再度復位。
飞雁蹲在地上握着受到重创的手腕,早已痛得泪流满面。
「你不要紧吧?」凛双跟着蹲下,有些担心地看着她。
「你说呢?」她怒视凛双,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他都要这么使劲地推她、扯她。
「对不起,我跟男人相处惯了,所以……」
「呜……我要回去了!」飞雁用另一手抹了抹眼泪,逕自站起身来。「请你帮我把柴火送到屋里。」她指了指散落在地上的柴火,便转身转身离去。
「等等,你还是要回去熬药吗?」凛双急了,怕再把她弄伤,不敢伸手拉她,只能张手阻挡。
「是,所以请你让开!」飞雁见他挡住去路,气的抬脚就踢。
只见她出脚后,呈现静止状态,再缓慢蹲下。
老天!她是踢到铁块了吗?
她吃痛后碍于尊严不肯叫出声,只能僵硬地蜷缩。
「你没事吧?」凛双完全没感受到她毫无攻击力可言的攻击,只是好她为何突然蹲在地上不动。
「没事。」飞雁咬牙起身,但脚尖一踏地就痛得向前软倒。
「你怎么了?」凛双急忙接住她,飞雁却恼怒地推开他。但他一来怕飞雁摔着,二来怕拉扯她会受伤,无奈下只好出手环抱住她。
「你放开我啊啊啊啊!」飞雁气极败坏,又挣脱不开他的箝制,挣扎得累了,索性在他的怀里安静了下来。
「我是真的担心你。」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