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想像那个人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但往往越不可能的事就这么发生在眼前。
「班长??
我迟了好久才开口,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那一瞬间,眼睛酸酸的有点难受。
我不知道这话说出来会不会太过矫情,因为在我看见他出现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根本仍处在水土不服的状态,有多少次我还认为我已经能适应这里一切,但事实胜于雄辩,我想念的不仅是那繁荣的街景,我更加想念的是曾陪着我一块熬过煎熬日子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