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沉默的看着她,而后平静道“宋绵,你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那是因为我根本就没错!”宋绵抱着难受到快要爆炸的脑袋有些崩溃的喊了句。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明明是他限制她的自由把她关起来,她却要时刻反省一遍一遍和他解释道歉。
而他平静的态度又真的让人抓狂,足以逼疯任何一个正常人。
宋绵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所有的愤怒化为泪水打湿他的衬衣,灼热的似乎能穿透他的心脏,所有的委屈最后也化为一声哽咽的呢喃:
“陆清淮,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随你怎么说。”陆清淮的情绪显得隐忍而克制,他看她良久平静又强调意味的重复一遍道“随你怎么说,宋绵。但你想我放过你?别做梦了。从现在开始,你再也别想离开这里半步。”
“而且我不会送你去医院,所以你最好祈祷自己快点退烧。否则——”陆清淮黑漆漆的眸子望着她,低头含住她沾满泪水湿润的嘴唇又轻又柔的亲了下后温柔道“你要么直接烧死了心静,要么烧成小傻子也要被我关在这里继续挨操。”
“宋绵,你自己选。”
小狗
“陆清淮你混蛋!”宋绵有些气急败坏地吼了句。
他真是疯了,并且疯了个彻底,这个疯子、经病。
隐约的,宋绵好像听见面前的男人低笑一声,而后温热的唇贴在她额头。
这次,她清楚地听到他道“嗯,我就是混蛋。”
顿了顿,他又道“所以你也别指望混蛋可以放你走。”
不过后面这句话宋绵听得并不真切,因为她已经边哭边迷迷糊糊睡着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许是陆清淮的威胁起效了,宋绵再醒来时她的烧已经退了,不过她的嗓子仍是火烧火燎的痛,身子也热乎乎的,软的没一点力气。
“醒了?”陆清淮又恢复了那副冷淡的模样。
他淡声问了句给她喂了杯水便把餐盒拿过来。
今天是土豆炖鸡块、虾仁炒肉、蒜末青菜和一份冰糖燕窝,而且是他亲自喂她。
她其实吃的出来,这些菜都是他亲手做的,但他们都心知肚明,她被他关在这里,她还要怎么觉得巴掌后的糖是甜的。
而且昨晚的事她其实记不太清了,但他的那句她要么直接烧死心静,要么烧成小傻子他也要干她她真是记得深刻,后来做梦也跟陷入梦魇似的反反复复都是这句话。
现在他还是这种态度,她还发现自己脖子上的东西虽然取下了,但她的脚踝又多了一条链子。
她有心和他闹脾气想要绝食抗议,但他不说话只淡淡看她一眼她都害怕的头皮一麻,再加上第一次被他关起来的时候她不是没试过这一招,结果还不是被他一顿操就收拾服帖了。
宋绵也不敢再推他,就着他的手吃完饭立刻缩回角落,看也不看他。
陆清淮也不在意,自顾自收拾完东西后轻车熟路的拿出喷剂握住她的脚踝把她扯到身前分开她的腿照旧往她私处喷了两下。
他真是一天都不放过她。
她才刚退烧,他就又要这样对她。
宋绵总算真切的体会到他说的那句话——她总觉得他对她狠,可她根本不知道他真狠起来是什么样的。
她的眼泪止不住又冒出来,哭了一夜刚被他用热毛巾敷过的眼睛又红起来。
药效来的猛烈迅速,她的身体犹如被无数的蚂蚁啃食,从血肉到骨头,噬骨的欲望将她整个人吞噬,再一次让她面目全非,狼狈不堪的一边哭泣一边哀求。
陆清淮欣赏片刻她绝望而淫乱的表情,没什么表情的起身似乎要离开。
而这一刻,宋绵第一次出言挽留。
她仰头看他,拽着他的裤腿,眼中满是泪水,似乎与他初三时画的那幅画重合了,也许这就是命运的之处。
陆清淮回头,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情有一丝说不出的轻蔑和嘲讽,好像在说,你也会求我?
宋绵,你怎么会求我?
是的,前五天的时候,宋绵从没求他留下来,她只求他放过她。
她一遍一遍的道歉,一遍一遍地求他放过她,可她从未问过他为什么要把她锁起来,她到底犯了什么错。
“我为什么不走?”陆清淮在她身边坐下,凝望着她泪水涟涟的眸子问她“宋绵,你要我留下来干什么?你是在求我干你吗?”
“呜呜不……不是。”宋绵抓紧他的袖子,满面潮红,满眼泪水的求他:“陆清淮求你,求你不要用药了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别这么对我......”
整个房间都在回荡着她的哭吟,那声音、那眼睛闻之看之真让人心酸想要落泪。
陆清淮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扯进怀里,冰凉的指腹摩挲她眼底的皮肤,拭去她的泪珠,声音平缓而低沉的问她“你哭什么?”
宋绵连身体的难受都忘了,怔怔看着他。
陆清淮平静地又问“宋绵,你很难受吗?还是你很委屈?还有,你还没回答我,你要我留下来到底要我做什么?”
宋绵感觉面前的人好像一台机器,半点无法理解正常人会有的情绪。
不过强烈的药效已经无法让她计较这么多,她的腿根一片濡湿,从阴道深处漫出的水液早已打湿股缝和床单,她控制不住的像蛇一般缠住陆清淮的身体,贴蹭他冰凉的皮肤试图缓解身体的燥热。
“陆清淮我们...我们做吧好不好?我想要你。”宋绵碾碎自己的羞耻,跨坐在他腰间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向后推倒在床上,一边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腿间探去,一边红着眼眶几乎是乞求般的吻了吻他的嘴唇。
“一个求字都不说,还主动抓着我的手帮你自慰。”陆清淮懒散的靠在床头握住她的后颈回吻她的嘴唇,温柔又有些冷淡道“宝贝,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呜...”他虽是那么说着,但他的手顺从的由着她揉弄她泥泞的阴唇并往里挤入一根手指缓慢的抽送。
她本就是刚退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