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的不停歇的按在身下折腾。
而陆清淮就像一个精错乱的精病患者,一半陷入虚无,一半停留在现实,时而温柔,时而粗暴,一会亲昵黏腻的叫着她“绵绵”“宝贝”,不停的说着爱她,想要娶她,一会儿又疯了一般的不停的逼着她也要说爱他,问她属于谁,一遍又一遍地说着绝对不会放过她。
宋绵流尽了眼泪,直至天微亮时卧室的灯被熄灭,一切归于平静,她才得以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