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慢慢吮吸。留下一点点的红色。他垂下眼睛想了想,想到什么,笑了,又问。
“为什么要先想着问陈寻而不是问我呢?”
“是觉得我没陈寻厉害?”
李白娟没想过这个问题,脑子一白,答案仿佛直白地摆在眼前,至少李白娟是这么想的,陈寻是陈至的哥哥。
陈至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又玩起嚷她羞耻的花样,叫妈妈已经用过一次,该用新鲜的就干脆把她抱起来,抱回李白娟自己的房间,告诉她和李非双仅一墙之隔,黑蛇缠在她腿上蛇头危险上探。
这次李白娟让他把黑蛇挪开,陈至却不肯了。
黑塔人玩得开。
分叉蛇形舔着花白的大腿内侧,危险讯号跌宕而至。脆弱的瓣肉紧张地一缩一缩,抽地厉害,小口好像想吞吃什么。
哨兵的进攻欲望向来强大,陈至受李白娟向导信息素的吸引,大脑中的翁鸣平息了,但他真的很喜欢李白娟,下半身卡在她的穴里,这辈子没有比这时候更快乐的时候。
所以陈至很不高兴,他也有一副眼镜,只是不常戴,他找来那副眼镜,冰凉的镜框抵着李白娟的软肉,舀出一点水窝。递给李白娟看。
又把眼镜戴上,推上挺拔的鼻梁。水液顺着鼻梁滴落到下巴上。
温和地按捏李白娟的腰,她屁股被顶在凉凉的白墙上,已经受了刺激。
李白娟颤颤巍巍说受不了了。两条腿都在发抖。身体被顶的来回起伏。陈至找到了花心,挺身磨着。
陈至轻笑,说。
“现在是我大哥在干|你了,开心吗?”
陈寻说陈至是个嫉妒心很强的人,似乎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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