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一丢,丢入随从怀中,惊得他“噗通”跪下,震得堂前的孔鸟烧瓶都荡起水来。
“大王……”
“再请。”
随从如蒙大赦,连连称是,飞奔出去。
赵钺撑起头,养似地合上眼,长身半卧,呼吸匀停,只有眉峰下的羽睫轻颤,透露出他并非面上那般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