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池霜扯了扯衣领又扯扯了裤腰,
商肇走过来,从背后搂住她,一只手直接摸进她的小腹,贴着她的肚皮摩挲:“那别穿了。”
“那我等下怎么出门?”池霜从镜子里瞪了商肇一眼,“都是你害的。”
商肇被她美目一睨,心情格外愉悦,他抱着她,大手不安分地四处游走。
“那你先忍一下,我出去给你买新的?”男人的大手往衣服里越探越深,直至握住了一团绵软。
干燥温热的大掌贴住柔嫩的肌肤,指尖擦过乳尖,随意搔动两下,惹得池霜嘤咛一声,赤脚踩了一下身后男人的脚背。
商肇不觉得痛,反而弯下腰,啄吻着她的侧脸耳廓,呼吸瞬间变得有些粗重,他撩起女人过长的衣摆,看着她挺翘的臀被自己的贴身衣物所包裹着。
他一只手把玩着池霜胸前的软嫩,一只手下滑覆在她的臀上,隔着棉质内裤不停地揉捏。
“我们今天不出门了吧。”
原本两人计划带着池霜熟悉一下这座城市,顺便带她去看看新酒吧的选址,但是现在商肇想着一整天都留在酒店里厮混似乎也不错。
他们两个果然不太适合出门旅游之类的,选择呆在酒店里做运动可能更快乐。
说着话,商肇把人往镜子前一推,握着她的腰将她的臀提了起来。池霜踉跄着踮脚,双手撑着镜面扶稳,这个姿势一看就知道男人要做什么。
“昨晚用过这个姿势了!”
“用过的姿势不能再用了?”商肇反问道,然后他拍了拍她的臀,“那我想个新姿势……”
池霜脑子里不由自主闪过所有她已知的姿势,耳朵率先红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好,抿了抿唇,小声问道:“什、什么新姿势……?”
商肇佯装思考片刻,掀开她的衣服,弯腰在她的背上落下吻来,然后沿着脊柱一路向下,特意在她的腰窝处多停留了两秒。
池霜后背泛痒,踮起的双腿忍不住夹在一起蹭了蹭,等到他扯下内裤,温热的呼吸撒到她的臀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时。
商肇湿热的舌尖从她的腰际滑下,商肇缓缓单膝跪地,脸埋在了臀瓣之间。
“唔……”池霜下意识地打开双腿踮高双脚塌下腰方便他动作,她大腿内侧瞬间泛起热意,娇嫩的花朵被男人含进口中,池霜两腿颤颤,忍不住道,“这、这个姿势也用过了……”
商肇轻舔着花瓣,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说道:“是吗?什么时候?”
“昨晚……”
“那我再换一个。”商肇站起身来,将褪下的内裤又穿回去,然后将池霜转了个身,后背靠着镜面,面对着他。
商肇抓起池霜的一条腿,握着她的大腿根,使她张开腿心。他的下身贴上前去,撞了撞她。
商肇摆着腰故意与她紧密厮磨,火热的坚硬存在感极强,缓缓的动作磨得池霜小腹酸胀,她实在站不住,软着身子靠在商肇的胸口,双手攀在他的肩头,轻哼两声:“这个姿势,也、也用过了……”
商肇明知故问:“嗯?什么时候?”
“昨晚……”
“那这样呢?”话音刚落,商肇一把抱起池霜,让她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硬烫依旧顶在她的腿心,就像平日里做的那样,劲腰发力,仿佛要将她贯穿似的。
池霜惊呼一声搂紧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脖颈边,她现在知道商肇就是故意的了,说什么新姿势,他们哪里还有没用过的姿势啊。
池霜一口咬在他的颈上,没好气道:“用过了……”
商肇一点儿也不觉得痛,反而侧过头露出修长的脖颈任她磨牙,但是不忘追问:“什么时候?”
“嗯……昨晚。”
“怎么都用过了啊……”商肇懊恼着,就这样托着人往床边走,两人在床边坐下。
商肇掐着池霜的腰缓缓动着,池霜轻哼着,她感觉自己的腿心泛起潮湿,她身下只穿着商肇的内裤,她怕洇湿薄薄的布料,蹬了蹬腿,想要起身。
“这个呢?用过吗?”还是那个问题,商肇像个好学的学生在认真求知。
“用过……回、嗯……回我妈那儿时……在我的、我的床边……”池霜的喘息急促起来,她在回答的过程中不经意会想起两人用这个姿势时的画面。
她只挑了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回答,那次两人全程面对面抱着做完的,她一直记得他的怀抱热到要将她融化。
商肇侧过头亲她的脸颊和唇角,表扬了一句:“记忆力真好。”
池霜鼻息咻咻,微阖着双眼,脸上浮起惹人怜爱的红晕。
“别、别蹭了……湿了……”
“哪里湿了?”商肇探下一只手,摸到她的腿心,“是这里吗?我看看。”
指尖按下,棉质的布料陷进柔软之中,灼人的温度传来,他在花缝间摸索,摸不出她到底湿没湿,
“呃嗯……”池霜一抖,身子彻底软了下来。
商肇抱着人一个转身,将人放倒在床上,握着她曲起的膝盖打开,直视着她的腿心布料上的深色印迹。
“确实湿了。”
池霜羞人地合上双腿,看向商肇的双眸中含着水雾,她咬咬唇,抬起一只脚轻踹了商肇一下:“别玩了……”
商肇顺势握住她的脚踝,吻顺着脚踝爬到她的大腿根。
“没玩,你帮我回忆回忆,我们都用过哪些姿势了?”
说完话,商肇隔着内裤舔上了女人的腿心,在原本打湿的那块地方又加重了痕迹,他的一只手顺着裤子边缘往里探,直至捏住她的花蒂,惹得她细声呻吟。
“我这样舔过你吗?”
“舔过、舔过……呜……”池霜摇摆起腰肢,受不住,又伸手去推他捻弄她花蒂的手。
“那这样呢?”商肇又将两根手指送进她紧窄吐着花汁的花穴中,抽插着,拇指碾按着,听着她穴中发出咕唧的水声,男人眸色深沉。
“用过、用过了!”池霜的细腰摆个不停,她的眼前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磨砂玻璃,她晕乎乎的看不清四周,所有的感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