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他这一走,她寂寞深更……万一真有贱人大胆,岂不是干柴烈火?他到时候远在天边,十天半个月,被人抄了家都未可知。
安桅是一想一脑门子汗。深觉自己之前是犯了什么邪乎劲儿,才敢把她独自丢在这儿的。
“明天,收拾好东西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