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断了,之后再打过去就呈现关机。没别的办法,我只好认命地睡觉,那种令人不快的轰鸣再度响起,混合着雨声显得特别诡譎,好似有大事要发生了。
几乎是睁着眼睛直到早晨,大约十点左右,有个穿白衬衫的男人打开我的房门,带来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
胡子越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