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身影顿了顿,随即消失。
“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么?”谢植嗤笑一声:“若不是有人掏得太狠,这些减水坝怎么会如此脆弱不堪,官家明年便要亲政,届时植不在了,可要擦亮了眼睛。”
“小舅舅,你明年真的要离开汴京?不在朝中帮扶着朕了么?”赵元思的眉头拧紧了。
谢植起身拜了拜,微微叹息:“自父母故去之后,臣亦是陈郡谢氏一族的族长,这顶丞相的帽子……压得臣有些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