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重复说着同样的话。
“好冷…抱我…温暖我…”
藤原白敛下眼睫,轻声说:“原谅我吧,米国。”
米国冷得直打哆嗦,然后在藤原白的带领下,慢慢地走进屋里。
藤原白的睡房内。
赤裸交缠在一块儿的两个阳刚躯体。
爱,是什么?
是情欲的索求还是痴恋的延伸情感?同生共死的境界?
藤原白分不清自己对米国的白是属于哪一种,但是他知道自己就像是站在悬崖边,已经没有后路可退了。藤原白知道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可是他却阻止不了一而再,再而三跟米国发生关系。
藤原白发出娇喘声,慢慢的调整自己因方才激烈的床上运动而变得不平稳的气息。米国安稳地拥着藤原白入睡,那恬静的睡颜像孩子般温和近人,不若清醒时那样气势凌人。藤原白伸出手指轻轻地抵在米国的唇瓣上,眼流露出一丝哀伤却甜蜜的笑意。
“我决定要放开你了。米国,过了今晚之后…你就自由了。”
藤原白动作轻柔的用手轻抚米国结实壮硕的胸肌,然后手慢慢地移向米国刻在身上的刺青。米国的左臂上黑色的刺青,看起来有点像是鳄鱼的图案;而右肩臂上的则是蛇的刺青。
鳄鱼和蛇啊…都是冷血动物。
有时候藤原白真的不明白,为什么米国会想要在身上刻上这么可怕的图腾。尖牙利齿的鳄鱼和吐信中的蛇,这两种看起来就绝非善类的生物。
米国无意识地调整睡姿,将藤原白搂得更紧了。藤原白便不敢轻举妄动,就这样僵直着身子被动的让米国抱着,深怕一个不小心会吵醒熟睡中的米国。
藤原白露出醉人的微笑。
安心的睡吧!我会守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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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震耳欲聋的响雷划破天际,纪夫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啊——!”
纪夫睁开眼,发现自己处在陌生的环境后,先是一怔。后来慢慢回想起自己正在国政家留宿后,这才安下心来。不过夜里的雷声那么可怕,独自呆在诺大的房间里感觉特别的可怕。纪夫卷缩在大床上,有些不安和害怕。
不过说来也怪,他刚才喊了那么大声的尖叫声,国政那家伙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照常理来说,国政应该会进来探看自己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好歹也会过来表示关心的吧?这说起来也太怪了。
纪夫轻手轻脚地步出房门,然后开始探险之旅。
过分安静的室内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国政?国政…”纪夫不由自主地感觉害怕。
一直到确认客厅、厨房、厕所、甚至就连米国的房间都是空无一人的时候,纪夫着急地都快哭了。他一定是还在做梦。要不然怎么三更半夜的,屋子里怎么可能只有他这个过来借宿做客的客人在。
“国政!国政!”纪夫越喊越大声。“米国学长!你们跑哪儿去了?”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阵声响。生性胆小的纪夫吓得脸青唇白的,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然后睁大眼睛瞪着门的方向。该不会是小偷吧?还是…阿飘?
是开锁声。
纪夫微微皱眉,看来那个人是有钥匙的。
门慢慢的被打开。
进来的人是…
看清了进来的人是谁后,纪夫心急地马上扑过去。
“国政!”
国政没料到纪夫会来这么一招,吓得愣在原地。
“餵!你半夜不睡觉,站在这里吓人做么?”
“我吓人?哼!明明吓人的人是你,好不好?”纪夫不置可否。
国政无奈地摇摇头,没有继续跟纪夫斗嘴。
“既然醒来了,就快点帮忙吧!”
“帮什么忙?”纪夫呆头呆脑的发问,定睛一看,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另外一个人物的存在。“你大半夜的外出,原来是去找情夫了?!”
“什么情夫?”国政愕然地面对纪夫无中生有的指控。
“哪,你自己看!就是他啊!”纪夫愤恨地指着米国肩上扛着的一个男人。“竟然还敢把他带回家?你真的是太过分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国政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用一只手捂住纪夫喋喋不休的嘴巴。“我现在没有时间跟你解释太多。总之你乖乖地帮我把门锁上,有什么事我们待会儿再说。”
国政说完话就要走掉,但是纪夫说什么也不肯就这样放人。
“我才不要!我和他,你只能选一个人!有他就没有我!”
国政知道纪夫这小不点一定是误会了。
“嘘…”国政伸出食指抵在唇边,示意纪夫噤声。“你说话小声点,不要吵醒米国了。”
“米、国…?”
“废话,不然你以为我背着的是谁?”
“呃…嘿嘿……”纪夫尴尬地笑了笑。
“去帮我把门锁上关好,谢啦!”
国政轻轻拍了纪夫的头两下,然后背着米国往睡房的方向走去。
纪夫呆呆地遵照国政的指示完成任务,接着便快步地衝进米国的房间那里去找国政问个清楚。
“餵,国…政…!”纪夫一进到房里,就被国政充满提醒意味的眼吓到,赶紧噤了声。
“对不起,我忘了…”纪夫走到床边,很是抱歉地搔搔头。
一时心急,他倒是忘了米国还在睡觉。
“没关系。”国政淡淡地瞟了纪夫一眼后,又将注意力放回米国的身上。
“米国学长怎么了吗?”纪夫迟钝的感觉到气氛有些怪怪的。
国政沉默了许久后,才缓缓道来:“没事,他只是睡着了。我们回房吧!”
国政替米国把被子盖好,然后又帮米国开了暖气,贴心地关上灯后,这才安心地退出房间。纪夫默默地看着国政一连串的举动,心里头升起一种怪异的情感。
“我知道外面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