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要先沐浴更衣,莫要着凉。”
周然不再说话,她的额头贴上贺盛的手心。
直到车夫说到了,周然才先下马车,家丁小心的移动贺盛,她没去更衣,身上的衣物也有些破烂,月月拿了件外衫给她披上,避免皮肤被人瞧见。
御医先为贺盛处理伤口换下衣袍,又给他把脉,好在贺盛身体健壮,虽说伤了精元,但也没有性命之忧,只是腿伤太重,怕是一年半载好不了,需要轮椅代步。
周然听见了才彻底安心,她去沐浴,身上的擦伤痛的她不停吸气,月月帮她清洗还掉眼泪,她家姑娘真的命苦…哪有人会像她家姑娘这般多灾多难的?
周然看着月月,她有些应激,“不许哭!这段时间府里谁都不许哭!又不是谁死了!哭什么!”
月月连连点头,“奴婢不哭,姑娘莫要动气。”
周然换了身襦裙,月月帮她的伤口上了药,她上了榻伸手放下床幔,而后躺在贺盛身旁,与他有些距离,怕碰到他的伤口,伸手轻轻描绘贺盛的眉眼。
(有点狗血但是没办法,为了后面的轮椅y将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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