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被人大力一推,封翻身跳下了床,边走边拉整长裤,冷冷地落下一句:「不准,再有下次。」
长发在他身后翻飞,他就像阵疾风一般飆出了房间,甩上了房门。
环垂眼,望着一身凌乱的自己,苦笑了起来。
没死啊.....自己......都对他做了那种事了,竟只是被口头警告而已......难道不知道,这样会让他更加误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