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花糕紧张的问着。
「我回来躺了一会便觉得舒服多了。」雅铃难掩娇媚的情让她整个人更妖艷。
「那就好。」舞藏丝毫没察觉有异,还自以为放下大石,开心的嚷着,「我肚子饿了,可以吃饭了吧?」
「嗯。」眼一瞄看见桌上的东西便问:「这是什么?」
「你最爱的花糕。」舞藏都忘了自己买了东西要给她。
「谢谢。」雅铃没丝毫的愧疚感,反而若无其事的拿起一块花糕吃。
「舞龙呢?叫他也出来吃饭。」舞藏这才想到他回来许久还未见到舞龙。
「在端汤。」
「来了、来了,汤来了。」舞龙急忙的将热汤端上,看到雅铃吃着花糕反而有些不悦说:「都要吃饭了还吃花糕。」亲暱的将她手中的花糕拿走,但一旁经大条的舞藏还拍自己脑袋说:「瞧我真是的,都吃饭了还买花糕。」
「哥也是为了讨嫂子欢心嘛。」
「吃饭吧!」雅铃看他大转弯的态度也泛起暖暖的甜蜜,便帮他们兄弟盛饭。
「吃饭、吃饭,我肚子都饿得打鼓了。」舞藏自以为风趣的说着。
「我也饿得可以吃下整头牛。」舞龙也意有所指的说,餐桌上他和雅铃眉来眼去的眼没让舞藏察觉,两人为这刺激的新关係而澎派着。
寒佞孤独的坐在走道低栏上,果真如仵验骨所说,给她三天也走不出,她有些懊恼早上将话说得太满,以致于现在落得这种窘境。
「唉,怎么办?有谁可以带我去内院?」她有些后悔的低头。
而一旁经过的易幻容有些疑惑的看着暗处离去的身影,那装扮好像是仵验骨。
「怪,小仵躲这干嘛?」他困惑的看着全黑的夜晚。
「咦,寒佞你在这又干嘛?」易幻容一走过来就看到无助的寒佞。
「小易大人,我找不到路回内院。」她彷彿看到救星那样激动。
「找不到路?你不是由小仵看管吗?」易幻容狐疑的看着方才的方向,心里略为明白几分。
「我……惹他生气了。」她不好意思的说着。
「惹他生气?」易幻容简直听到天方夜谭般笑得合不拢嘴。
「你笑什么?」她困窘的看着他笑脸。
「我带你回去吧!」易幻容没多做解释,一路上就是狂笑。
「小易大人,你到底在笑什么?」虽有人肯带她回去是好事,但他也笑得太离谱了吧!
「我笑你啊!」易幻容就像个孩子,很容易调皮捣蛋。
「我?笑我做什么?」她满腹委屈的瘪嘴。
「我听小愬说过,你对小仵有偏见,没想到还真的咧。」他笑得更开心,却让她更困惑。
「怎么你们都知道?」她有些羞赧的样子,却也不懂为什么。
「小愬应该有告诉过你,小仵是我们兄弟里对待姑娘最好的一位吧!」
「嗯。」她点头。
「他的确是啊!」
「怎么可能?」她的表情写满了我不信,让易幻容更是笑到不行。
「我确定小仵应该是做了什么让你反感,但身为兄弟的我还是得替他说句公道话,不管他对你做了什么,都是为你着想。」
「那他这种做法还真特。」寒佞难以接受的说着。
「我告诉你一个他的秘密好了。」收起玩笑的态度,易幻容突然有些认真的说着。
「什么秘密?」说到秘密,她眼睛都发亮了。
「小仵以前有个指腹为婚的妻子,但她体弱多病,她父亲认为把一个病弱的女儿嫁给他是件残忍的事,所以要求解除婚约,但小仵却执意娶她过门。」说起他那段惨澹的过去,连兄弟的他也不免严肃叙述。
「什么?」寒佞简直不敢相信,外人都以为他们的生活一定很平顺,谁也没想到仵验骨竟有这样的过去。
「嗯。」他点头继续说着,「他曾为了珂儿去求先生和小愬的父亲,寧可用自己的命去换她几年的光阴,但他们都拒绝了。」
「为什么?」
「天命难为,一个人若注定如此寿命,谁也不可替人加寿。」每当想起那段日子,就连兄弟的他们都痛心。
「那后来呢?」
「婚后他们的确有过一段幸福过于折磨的时光,但也从那时珂儿的身体每况愈下,小仵守在她床边一年多,那段期间都不离不弃,我永远记得,那天珂儿离世时脸上的笑容,可也从那天起,我们再也无人见过小仵真心笑过。」
寒佞有些自责的脸庞,她从未知道他是如此痛苦之人,还常怪他只以整她为乐,他内心应该不好过吧,独自撑过丧妻之痛。
「所以我们才会一致认为他是我们兄弟里对待姑娘最好的人,你想想,有谁愿意娶一个破病的姑娘当妻?除了他以外,还有谁能?」
「那他为什么……」
「为什么常对你讲话口气很不好?」易幻容也发觉仵验骨对谁都好,唯独她就是差了点。
「嗯。」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想在他心里应该有个伤,就像允斌对郡主一样。」
「优护法和郡主?」寒佞简直像听到八卦,外人都不知道先前的回生案牵扯着优允斌和万俟残雪的情感,还以为只是单纯的报復。
「每个人心中都有不愿提起的伤口,我想他只是怕再失去,所以不敢付出。」
「怕再失去?」寒佞听完觉得有种淡淡伤感,是因为知道他的过去让人难受,还是……
「好啦,内院到了。」不知觉中他已带着寒佞走回内院。
「怪,我明明也这样走得啊,为什么我就是走不到呢?」寒佞莫名的看着。
「小愬的阵法若一般人都能破解,那他也不用混了。」
「说得也是,」她尷尬笑着,「谢谢小易大人带我进内院。」
「甭谢,只是你明天怎么办?」易幻容有些困惑的拧眉。
「我……」她都忘了明天走不出去怎么办?
「算了,我明天来带你出去后,记得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