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
“为何你如此肯定?是对自己有信心,还是、你能预见什么?”
仇喜良只是目光深沉地与她对视,眉目隐约含有煞气,出挑的身形,永远显出与世相隔的冷漠。
陈纭没再继续逼问。
她跟着他,决意自己去查出些眉目。
自齐国内乱,齐王脾气愈发暴戾,因此事杀了不少人。
齐国朝堂现在乱作一团,人人自危。
宫内氛围也十分紧张,宫女太监们走路做事倍加小心翼翼,尤其是近前伺候的,更加提心吊胆整日危惧,生怕一不小心被迁怒掉了脑袋。
陈纭看着偌大宫道,几乎无人走动,除了自然风声,安静得可怕。
阳光照落在亭榭花圃水杉树梢,这座宏伟的宫殿,数万人居内,居然能做到鸦雀无声。
“啊——”
“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想挨板子?”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蛇、有蛇!”
一所事务局内传出些动静,无论是掌事训斥奴婢还是宫女讨饶都是压低了嗓音。
“阿仇……”
迂回廊下,她轻唤了声前头领路的人。
仇喜良出声安慰,“无事,待会儿齐王若有什么举动,我会护你。少言,他不会迁怒于你。”
建章宫,恢宏宽广的殿宇矗立,脚下步子每迈出一步,心就凝重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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