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的硬骨头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小家伙,为村子争光是多么伟大的一件事,你要早日迷途知返啊!”
萨斐嘴里堵着一大团废旧布条,嘴角要裂掉了,口水克制不住地往外挤,但他的眼依然野得像个狼崽子。
这让选拔员很不满,抽在萨斐身上的鞭子都比其他人更加凌厉,一鞭下去就见了血。
台下的观众见此更加激动,他们兴奋地咆哮着让选拔员“给这小子见识更厉害的”。于是选拔员又接连几鞭打在萨斐的乳头和大腿内侧,见他下体的阴茎毫无反应,又让手下抬来一个大木缸,将鞭子在木缸里放了片刻,抽出来时鞭尾甩出一道浑浊的水痕,狠狠地打在萨斐破皮的乳头上。
几鞭下去,台上这个眼凶恶的年轻人已经红成了炭,下体也高高翘起,粗壮的尺寸和狰狞的模样让选拔员非常满意。
这下终于可以进行最后一项了。选拔员的视线在观众里逡巡,然后大声喊中了最角落里一个十分瘦弱的男人,那人脸色白得跟山顶的雪有得一拼,浑身上下没多少结实的肉,却正是萨斐那位忠于村子荣誉的父亲、诺波迪。
台上体无完肤的萨斐意识昏沉,根本不知道选拔员和村民把他父亲也架了上来,诺波迪脸色灰败,两腿都在打颤,奋力挣扎仍然被村民们扒去了衣物。他们摁着这个可怜虫,抬高他的下体,掰开他的屁股,死死地朝萨斐剑拔弩张的肉棍摁去——
“咕咕咕!”
一声格外响亮的鸟叫破空而来,天上掉下一只灰色的鸟、重重地砸在了萨斐硕大的龟头上,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这鸟尖细的嘴又哇地吐出一堆透明的黏液。
这双管齐下的攻势成功阻止了一场不顾人伦的肉搏戏码,诺波迪趁着摁住他的村民发愣之际用力甩开他们,跌跌撞撞地逃走了;而萨斐原本生机盎然的肉棒也迅速变回软绵绵的一条缩头肉虫,之后任凭选拔员如何挑逗戏耍,都不给任何回应。
眼见太阳都要落山了,选拔员也累个够呛,一脸阴沉地给晕过去的萨斐解开绳索,带着村民扬长而去。
可怜的萨斐遍体鳞伤地倒在地上,下腹还趴着一只生死不知的鸟,而他一直到月亮出来,才头痛欲裂地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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