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条条,一丝不挂,捆得粽子一般。
“这?”花把总疑惑地看着老者。
“看看是谁?”
花把总把那埋在自己两膝之间的女人的头拉起来一看,见是一张十分漂亮的脸,约么二十六、七,一条小手巾塞在嘴里,不住惊恐地哼哼,敢情就是他抓的那个女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