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闻了,拥有三个老婆会是什么滋味?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那……非烟会不会答应呢?」我一直觉得非烟性格辣虽辣,可她一向是很传统的女人,能和苏晨共侍一夫,已经是她的底线了。
苏晨笑着说:「你放心,非烟那边我会搞定的,你想啊,当初她都答应接受我的,为什么就不能再接受其他人呢?何况纤纤这小丫头也挺招人喜爱的。」
「呵呵,那就好。」我呵呵一笑,仿佛陈纤纤已经是我的嘴边肉了。
苏晨见我一副色色的样子,忍不住要呵我的痒,边呵边笑:「色鬼,是不是说得你太为心动啊,要不要马上行动啊,泡妞要趁早啊。」
苏晨要吃起醋来,那真是小心眼到了极点,而开放起来,也让我瞠目结舌,我吃吃道:「怎么……怎么马上行动啊?难道你要我霸王硬上弓?」
「呵呵,当然不是,不过也要把握好机会嘛。」
苏晨跟我说这些的时候,一直在呵我的痒。她虽然没睡,可穿着一套真丝睡衣,为了舒服,连内衣都没穿,将她美好的身材衬托出来。我前几次和她做那事,要么是为了练御女心经,要么是猴急型的,都没怎么仔细观察她的身体过。现在一见玉体横伸,我顿时食指大动,体内的欲火腾地一下高升起来。
「老婆,陈纤纤那小丫头不急着用,先用你解解急吧。」我一面说,一面将苏晨压在身下,苏晨娇吟一声,躺在我身下温柔地配合着我的动作。
感觉从来都没有这么好过,我一下子就掀掉苏晨的睡衣,正要剑抵城池时,忽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妈的,谁啊!」一身沸腾的欲火顿时像被人浇了盆冷水,匆匆爬起来随便套了件睡裤。这么晚了会是谁呢?如果是刀哥他们,一定会打我手机的。想到这里,我谨慎起来,这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这安全问题还真是让我不得不防着一点。
见我如临大敌的表情,本来躺在床上已呈迷醉状态的苏晨也警觉起来,一下子在床上坐了起来。
我下床穿了鞋,走过去开门。这种廉价宾馆就是差,门连猫眼都没有安。我走到门边,问了句:「谁啊?」
「是我。」门外轻轻响起了一个声音。
拉开门,很意外的,门外竟站着陈纤纤。陈纤纤一见我,脸一红,促局不安的搓着手:「夏大哥,我可以进来吗?」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回头看了苏晨一眼,只见苏晨已迅速的穿好睡衣,还在里面加了件内衣,对我点点头。
「进来吧。」我微笑着说,心里想,以后进我的房间,可以随来随去,不用这么礼貌了。陈纤纤自然是不知道我的想法的,看了我一眼,脸更红了,我这才发觉,原来我只穿了件短裤,上衣都没穿呢。不过幸好自从练了御女心经后,不止体力发生质的变化,连体格也发生了变化,虽然我现在算不上什么标准的肌肉男,但健美的身材还算是达到的。难怪小丫头一看见我就脸红成这样了。
「苏晨姐在吗?我来找苏晨姐的。」
我随便找了件衣服披上,我和她还没发生过肌肤之亲,在她面前赤裸着上身我还有点不好意思。我笑说:「在啊,刚刚还提到过你呢。」
「纤纤妹子,找我什么事?」苏晨白了我一眼,然后看着我又意味深的笑了笑,我知道,那意思在告诉我,机会来了。
陈纤纤一听我说还提到过她,脸更红了,不好意思地笑笑:「是吗?还提到我啊,说我什么坏话啊。」一面说,一面走到床边,挨着床坐下来。
「是他说的,他说你很漂亮,人也温柔,考虑的又周到,适合做老婆。」苏晨毫不避讳的说着。这么一说,把我和陈纤纤都搞了个大红脸,陈纤纤不依地打了苏晨的手臂一下,轻声说:「苏晨姐,看你开什么玩笑呢。」
「哎呀,纤纤妹子,我真的没开玩笑呢,不信你问……」
我见苏晨越说下去越离谱了,再说下去大家都不好继续说话了。就算我想收了陈纤纤,也不用这么露骨吧,人家还是小姑娘呢,面子薄。我咳嗽一声,打断苏晨地话说:「别瞎扯了,对了,纤纤,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苏晨便没再说下去,一双询问地眼向陈纤纤看去。
陈纤纤想了会,说道:「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最近……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我每晚睡觉都做噩梦,我一个人不敢睡觉,何况在这片陌生的地方,所以……所以我想……我想……」她也没说出她想怎么样。苏晨却接着她说了下去:「所以你想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对不对啊,纤纤妹子?」
陈纤纤头点的像拨浪鼓,不过脸蛋也红得像发着高烧:「对对对,我一个人住真的好怕,我想和你位起住!」说完才觉得这句话有病语,赶紧面红赤耳的辩解:「不对,我是想和苏晨姐一起住!」
听她说完,苏晨笑起来:「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想搬来和我一起住,直接说不就行了,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嘛。」
一家人?这小妮子显然不明白这指的是什么。不过一听苏晨答应了,高兴起来,一下就掀开被子钻到床上,说道:「那真是谢谢苏晨姐了。」
我汗,这小妞子,嘴里说不好意思,可行动上倒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啊。我苦笑不已,她睡我这,看来我今晚得睡她的房间了。这小妮子来得真不是时候,苏晨才刚刚勾起的我邪火呢,我们什么都来不及做。看来今晚注意是个不眠之夜了。
正准备穿上长裤走出房间,却听苏晨说:「纤纤妹子,你今晚住我这,那我老公住哪啊?」
陈纤纤愣了一愣,低下头说:「他?他当然是睡我的房间啦,不然怎么办?」
苏晨想了会,装作很为难的样子说:「纤纤妹子,这恐怕不行啊,我老公晚上不再我身边,我一夜都睡不着的,你也知道女人是水做的,一夜不睡的话,对皮肤会有很大的损害的。还有,我老公还身怀有疾,动不动就突然晕倒,我得时刻看着他,否则他晕倒了没人照料,那可是要人命的事。」
我那天在天虎堂晕倒了好几次,陈纤纤也或听或看到过了,这时听苏晨一说,也信以为真,急道:「那怎么办?那怎么办?」
「哎,有什么办法呢,你夏大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