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她你就浑身来劲是不是?」
「呵呵。」我不好意思地摸摸头,「我答应他父亲是要照顾她的嘛。」
「我看,是你自己特别想照顾她吧。」苏晨没好气的说了句。
沉默,对于吃醋的女人,只有沉默。
「难道你没话说吗?」沉默了良久,苏晨终于忍不住了。
「我?」我摸摸头想了想,「我好像没话说啊。」
看着苏晨抓狂的样子我就特别想笑。
「可是我有!」苏晨大声说。
「你有怎么还不说?快说吧,不说我要睡觉了。」
苏晨看了看我,一副拿我无可奈何的表情,说:「陈纤纤现在情绪有点不对劲,咱们又马上要出发了,我觉得你应该去劝劝她。」
我疑惑地看她一眼,陈纤纤情绪不好,干吗要我去劝她?我又不是心理医生,再说女孩子和女孩之间不是好勾通一点吗?
「我已经劝过她了,不过……」苏晨低下头,「效果很不好,还是你去试试吧。她最近举动很怪,她挺可怜的,我不想她有事。并且……并且……」
「并且什么?」
「并且是她主动要求要见你的。」
我差点哈哈大笑,美女指名要见我,我怎么能不高兴。我压住喜悦故意迟疑地说道:「这样……不太好吧,她要见我,咱们孤男寡女的,有些事情说不清啊。」
苏晨秀眉一扬:「夏雨你少跟我装,你还不是巴不得!」
「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以乱说!」我一本正经,「小姐,怎么说我也是堂堂的一个天虎堂老大,别人让我去我就去,那我多没……」
「你再废话!……去不去!」苏晨腿脚齐施。
「啊……啊……」我惨叫数声,「别打别打,我去我去,男子汉大丈夫,说去就去,你别打啊!」
自从殡仪馆回来后,陈纤纤的情绪就一直不稳定,她老是把自己关在房内,不吃也不喝。考虑到男女有别,天虎堂聘请了数位女性家政照顾着陈纤纤。可陈纤纤最近脾气变得很坏,那些家政们一个个都被她骂得狗血淋头,有的甚至还被她打得头破血流。
家政们纷纷不干了,想辞职,天虎堂没办法,只得提高价钱想留住这些家政吗?
「价钱再高我们也不干了!」几位家政竟一起态度坚决的摇头。
「为什么?」这年头竟然还有人不爱钱?
「钱我们当然想赚,不过命我们更想要啊,如果再服侍这位大小姐下去,我们赚再多的钱,也没命花了!」家政们跑得比兔子都快。
听完苏晨的口述,我哈哈大笑:「有这么夸张吗?我看陈纤纤蛮温柔的嘛。」
「是吗?你这样认为吗?」苏晨眼光闪动,「温不温柔,你去试一下就知道了。」
大家不要想歪,苏晨嘴里说的「试一下」只是让我试着和陈纤纤接触,可不是指那事。
「那现在由谁来照顾她?」据我所说,天虎堂上下,除了陈纤纤,没一个女性了。
「好像他们又请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妈。已经照顾她三天了。」
我不禁怪:「四十岁左右的大妈?厉害,难道她能受得了陈纤纤的怪脾气?」
苏晨说:「受不受得了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这三天来,她逆来顺受,从没半句怨言,天虎堂总算放了心,对她的待遇很丰厚呢。」
一路说着话,已来到陈纤纤的房间门口。门是关着的,苏晨说:「好了,你进去吧,看看她,我走了。」
我想到可能是苏晨也忍受不了陈纤纤的脾气,便点点头说:「好吧,你走吧。」
「夏雨我可告诉你,你可不要乱来。」苏晨临走警告我。
轻轻敲了房门,谁知门并没有关紧,一碰门就开了。
「哐当」一声,我刚踏进去一脚,就传来东西破碎的声音。我愣住了,苦笑,不可能我一来,就这么欢迎我吧。排场也忒大了点。
「你这汤是怎么煲的,这么难喝?」不用问,这么大的声音自然是我们的大小姐陈纤纤了。
「对不起,小姐,我……我重熬。」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看来她就是那个逆来顺受的家政服务员了。
我咳嗽一声,走进屋去,只见到一身素衣打扮的陈纤纤,正没好气的对一位衣着朴素的中年妇人指手划脚,中年妇人显然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正手足无措地捡着地上的碎碗片。
中年妇人背影有些拘偻,由于背对着我,看不清她脸是什么模样。
看到陈纤纤,我还没来得及说句话,陈纤纤「啊」了一声,大声说:「你?你来干什么?谁让你来的?你怎么进来的?」
不是你叫我来的么?
我有些郁闷,我堂堂一个天虎堂的老大,竟被一个小 女 生高声呼喝,心中来气,沉着声说:「我答应你父亲要照顾你,我来看看你怎么了?」
「我可没答应你!你快滚出去!滚啊!」
我怒火更甚,就算你是虎哥的女儿,也不能这么没规矩吧,况且现在我可是天虎堂的老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有点太过火了。我笑了笑说:「那好,既然你没答应,我走了,以后你的事我不管了。」
念在虎哥的面子上,我不能对她怎么样,干脆与她划清界线吧。她人长得还算漂亮,本来我还想与她发生点什么风花雪月的,但我可不想忍受她的坏脾气。
也许是平日享受苏晨林非烟对我的温柔习惯了,我对脾气不好的女人不太感冒。
可走出来,我又犹豫了,因为我想到了一个问题。
虎哥为了我甘愿插自己一刀,而我也肯为了虎哥赴汤蹈火,天虎堂上下都知道,陈纤纤也应该知道。况且虎哥临时前亲口说要让我照顾她,这是对我的信任。
连虎哥都这么对我信任,这小丫头没理由不对我信任。
而且,对于虎哥,我一向尊敬,这小丫头就算脾气再不好,也不可能会对我大声哟喝,更不会大声说要我滚。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难道……我想起苏晨说过,那个新来的家政对陈纤纤逆来顺受,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