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认真干吗?难道祭拜了它之后,天虎堂以后就步步飞升吗?
无论什么事,关键还是靠自己啊。
第二件事,就是滴血为盟。
所谓滴血为盟,就是在香坛上摆两只碗,先杀一只公鸡,让鸡血滴在里面,然后就用牛尖刀割破自己的手指,让自己手指流出的血与鸡血相溶。
靠,人血和鸡血能相溶吗?呵呵,我也不知道。
站在盛了些鸡血的碗前,我拿着牛尖刀,看着自己白晰的手指。干了,怎么看我手指头里面的血也不多啊,滴在这里多浪费啊。
思考了良久,想起港剧里经常出现的一种情节,忽然恶作剧的心上来,我对一旁一本正经的刀哥说道:「刀哥,借你的手一用。」
刀哥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我拉过去手,紧接着感觉手指头一痛,被我用力挤出血来。
「老大?你……」刀哥惊愕不已。
「呵呵,你的血比较多嘛,你没听说过吗,人最好每年都要献一次血,这样对身体有好处的。」我嬉嬉笑着。
刀哥无语了,这样一个无赖的家伙,能够带领好天虎堂吗?他现在又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太草率了些。
第三件事,就是要纹身了。
关于纹身,我是极度抵制的,爹妈好不容易把你生下来,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养得白白净净的,你倒好,在身上弄些五颜六色的纹身,视爹妈的努力成果于无物。对不起天地良心啊。
龙头老大纹身一般都在背部或胸口,亲自操刀的刀哥耐下心劝我:「老大,你就把衣服脱下来吧。」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就是不肯脱衣服。
刀哥哭笑不得:「老大,这是必需的,你必需得纹身。」
一番交涉过后,我说了句话,刀哥的眼睛瞪得铜铃大:「什么?老大,你想改规矩?那怎么行?历来规矩就是如此,不能改的,不行不行!」刀哥头摇得像拨浪鼓。
「规矩既然是人定的,为什么不能改?」见刀哥露出迷茫的色,我解释着,「这么说吧,你说,这规矩是谁定的?」
「应该,应该是虎哥定的吧。」刀哥自己也弄不清楚,想了想,挠了挠头,「是天虎堂的创始人定的吧。」
「天虎堂的创始人是谁?」
「这个?」刀哥又挠了挠头,脸上开始有了汗渍,「这个,是……」
「我来告诉你吧,是天虎堂早前的老大,既然是天虎堂的创始人,肯定是天虎堂早前的老大。」
「对对对,是早前的老大。」刀哥附合着。
「那么,早前的老大算不算天虎堂的老大。」
「当然算。」
「那么,也就是说,规矩其实都是天虎堂的老大定的。」
「对。」
「那么,我现在算不算天虎堂的老大?」
刀哥被我说得有点糊涂了,脑筋一边迟纯的转着,一边点头:「当然算,你当然是我们天虎堂的老大。」
「这不就是了。」我一拍大腿,「既然规矩都是由老大定的,现在身为老大的我,重新定一条规矩也不过份吧,我现在废除老规矩,天虎堂的老大不一定非要纹身。全凭个人喜好,你愿不愿意?」见刀哥露出为难的色来,我赶紧说了句:「除非你们不承认我是老大。」
哎……刀哥叹了口气,没办法,只得屈服了。
靠,玩文字游戏,你们这群只知道刀枪剑棍的家伙怎么会玩得过我?
刀哥看着我露出坏笑,心想:这新老大真像个耍无赖的痞子。不过又一起,混黑道的,哪一个不是痞子。想到这里,他露出欣慰的笑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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