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大部分轮廓。见到我举着火光过来,赶紧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
打火机烧痛了我的手,可我浑然不觉,嘴里只道:「放开你的手,让我看你的脸,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冒充的!」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手,并且拢一拢秀发。可能是脚扭了的确很痛吧,她脸上尽是泪痕,犹如梨花泣雨。我见到她那一张雪白的瓜子脸,不禁心头一震:这……这不是那天在跆拳道馆与我争电梯然后把我打得半死的……
是陈酥酥吧,如果那天她没骗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