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土炕上,老二拎起沉沉的塑料桶,咕嘟咕嘟地斟满三杯白酒,小心奕奕地推到餐桌的正中央,然后,以主人的态,问我道:“尊敬的贵客,这酒,怎么喝呐?”
“哦,”
想起仁花的酒量,我心有余悸道:“随便,随便,入乡随俗,就按你们的规矩喝吧!”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