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好好喔!”
“你也是啊!没想到,我一辈子也没作过的,像这样的作爱方式,居然还是跟你才有的…”徐立彬感慨地说。
“谁跟你作爱了嘛…?我们只不过才…闻了一下糖果味道而已呀!”杨小青的幽默,使互望著的两人都笑了起来。
“好吧…好吧…小心肝!那就算我们没作爱吧!可那种感觉,对我来说,简直也就像已经跟你做过了一样哩!”徐立彬讲得满诚恳的。
“哦…!那…就算我们作过好了…!宝贝,其实不管有没有作,我都感觉跟你已经好…亲近、好密切了耶…!好像我的心都会好熟悉的贴著你…”
“就跟我的…鸡巴已经被黏在你湿湿的裤袜上,想分都分不开了!?”徐立彬的幽默,也令他俩同时嘻嘻笑了出来。
两人身体终于还是分开了。一同收拾这“事后”的狼狈时,看到所穿的衣物上,连床规,都被湿湿、黏黏的液体浆浆浸沾得一大片、一大滩的;小青禁不住觉得好羞惭、好丢脸似的。
但男人连自己被粘湿的裤子都没穿回去,就拎著裤腰跑进厕所,迅速弄了条湿毛巾回来,为小青擦抹裤袜上浓浓的精液痕迹;他那幅模样,像个为女儿擦屁股的父亲,那麽疼爱、细心;看在眼裡,小青真感动极了…
“不用擦了…宝贝!我只要把皮包裡带来、乾淨的换上就好了。”她托住仍裹在腰上的窄裙,下了床,跑进厕所…
这回,她在关紧了门,冲澡、换裤子、梳理、整装、甚至将戒指再戴回手指上的时候,心裡都一直笑咪咪的;尤其,当她又看到了洗脸台上的那盒保险套,觉得徐立彬那麽细心、周到,也就不由得更喜欢他了。
从徐立彬旅馆房间裡,小青用行动电话打给司机,要他十五分钟以后在饭店门口接她。司机说他在别的地方,要半小时才能到。
这半小时,是杨小青会感觉最捨不得的半小时。还好,他们互相厮磨在一起,彼此感觉著继续相处的甜蜜;最后,约好了已经迫切期待著的、下一次见面的时间第后天晚上章、地点,才相偎离开了房间,搭电梯下楼。
小青在台北的这一个夜裡,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由旅馆回家时,必须要面对为她开车的司机老薑、和到了家之后,还要面对自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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