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提,你买卖做得很划算。”林惊墨反怼,但确实也觉得没意思透了,自己给自己找虐,上手捏他耳朵拽:“我他妈气死了你知不知道!”
操!好他妈气!!!
心里还在噼里啪啦就跟烟草和空气的化学反应一样燃烧。
“那你说,想怎么消气。”他要解决思路。
“我怎么知道?我一辈子也消不了。”她把他脑袋推开,一抬脚,看他裤子上那个洞,破掉的里面小拇指甲盖那么大的一块皮肤组织显然被烫坏了,上手解他皮带。
程耀司明知道她要干嘛,故意逗:“你确定要这么消气?”
“滚。”林惊墨骂一句,从他身上起来,这回程耀司没拦,她往厨房去找冰块:“你自己脱。”
拿着冰块回来,林惊墨扔他旁边,然后又气吼吼地往卧室方向去,再回来,手里抱着被子:“在我允许你跟我睡一个床之前,你睡这里。”
被子往沙发上一撂,她指着沙发下达指令,程耀司不管冰块,眼睛一瞥客房:“那里也不给躺?”
林惊墨扬下巴,意思是“你有意见”?
程耀司缓缓点头:“我接受。”
他接受个屁。
当天晚上半夜就摸到床上了,一上来就圈着不放,在她耳边卖惨说客厅冷,腿疼,明天要发炎了叽里呱啦一大推,然后又叫宝宝乖女,林惊墨这时候红酒的后劲儿上来,整个人软绵绵晕乎乎,他身上又热,鼻息和唇舌间的热气在她脸上、耳根和颈窝来回乱窜,林惊墨被他缠地不行,在他的连番攻势下,最后允了他上床睡。
这个狗男人!
妈的什么话也没套着。
彻底睡过去前,林惊墨迷迷糊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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