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媚态没有一处不仿佛在求着季乐川疼爱自己的身体。混乱之中我的晚礼服也掉了下来,只余下红黑色的蕾丝胸罩和被解开一半,导致下流到可以不计入衣服行列的内裤。
季乐川沉默了,我仅存的清醒的理智祈祷季乐川虽然混账但他有他的原则。
事实是他没有。
“……搞什么啊,这不就和高中的时候一样了吗。”而季乐川在良久的沉默后,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