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可把秦婵肏得一个劲呻吟道:“嗯……哦……好伯伯……大……大龟……伯伯……你快……肏……肏死……我了!我……好美……好爽……哦……整个把……屄心子肏……肏到……心上了……嗯……头……头晕得……好……好像……喝醉了似的……老……天……天爷呀……屄……屄里面……简……简直……
快……快要舒……舒……舒服死我了……嗯……哦……”
我没有理睬秦婵好似被电击着的颤抖,借着余勇又用力颠簸了十几下,只觉她屄里面随着剧烈抽搐缩成了一个狭窄通道,烫热的阴精和一股股尿水,像漏了似的喷射而出的同时,我的精液也排山倒海般的喷射了出去。
只见秦婵汗水湿透的脸似绚丽红霞,嘴里面“哦……”了几声,搂我脖子的手猛然一松,如果我不是往床边上放的快,几乎要仰面掉了过去。
当我亲吻了秦婵红润的嘴唇几下,将龟完全抽了出来,她屄里面的如白浆似的所有混合物,像喷涌的泉水一样扯着长丝顺着屁股槽往下流淌时,她也幸福的向我急促喘气咧嘴笑着说:“谢谢伯伯给了我在天上飘来飘去的美妙感觉,也让我感受到了那种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的特殊享受。这一次就肏到这里,晚上睡下了我再深刻地感受它几次。”
我一面用卫生巾擦拭着秦婵屄上的汤汤水水,一面抛砖引玉的说:“只要你心里确实喜欢,我始终都乐于奉陪,因为你毕竟年轻漂亮骚劲大,假如不多肏几次的话,不但觉得亏了我,而且也亏了你对我的一腔真情。”
秦婵听了笑得眼睛眯成了一道缝,刚说了句:“那就麻烦你抱我到卫生间洗洗怎么样”时,电话铃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我将电话拿给两腿耷拉在床边上的秦婵听,她听完悻悻地望着我说:“梅梅说你家里来了好多年都没有音讯的贵客,却又不说是谁,让你马上赶回去后就挂了电话,看来我和我妈的好戏今天全泡汤了?”
张丽梅明明知道我在秦婵家干什么勾当,突然间来了这么一着,由于不清楚她葫芦里卖的药到底是真是假,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只对秦婵敷衍了几句以后一定来,来了必然补偿欠下的所有诺言,接着抱她到了卫生间,先冲洗干净了自己,穿上衣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很快回了家。
正是:
矜持淑女也淫荡,温柔乡里贪长枪。
风情熟妇需填补,销魂洞中愿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