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李赋已经将自己的外衫脱掉,而自己却享受在了李赋双手的爱抚之下,似乎完全无法逃避了。
“啊……不要……”菁菁嘴上反抗着,身体却没有丝毫动静,任由李赋将自己按倒在床上,任由他亲吻自己身体每一个敏感的部位,任由他将那又粗又长又火热的鸡巴插进身体。
“咦?等一下,啊……别……啊……别动……啊……求你……啊……啊……我……我这是……怎么了……嗯……啊……”
随着菁菁加入这淫乱的狂欢之后,六人的盛宴这才正式开始。
*** *** ***
林轩入定后的第五天。
一夜的大雨,令今日的清晨时分凉爽,此时李赋的屋内却静悄悄的,屋内没有一个人,但屋里到处却都是肮脏的痕迹,这里一片污渍,那里一片水渍,还有浓浓精液和淫水的味道。
屋内还能听到轻微的呻吟声,是三个女人的合鸣。
甲板上……
一片淫乱的景色。
雨后的天气十分清爽,太阳被乌云遮着,甲板上海风吹过,十分凉爽。
青松自舵前看向甲板。
那李赋和诗儿正在船沿正在交欢,诗儿只穿一件短薄衫,一手紧握围栏,一手则是揉着自己的豪乳。背后的李赋不着片缕,双手扶着诗儿的翘臀,下身的鸡巴深深地插在诗儿体内,急速地进进出出。
“啊……啊……哥哥……你最棒了……啊……啊……好涨……插得我……好舒服……啊……啊……要……要上天了……啊……啊……”
“我的妹妹也最骚了……嗯,看我不让你向我求饶。”
“啊……啊……求饶……啊……我求饶……哥哥……我什么都给你……啊……啊……哥哥最棒了……啊……啊……”
“什么都给我……这样,吗!”
“呀……啊……啊……哥哥……妹妹好好受着……啊……求哥哥给妹妹个舒服的……妹妹我……妹妹一定乖乖的……啊……啊……”
“好妹妹,真不愧是我的好妹妹。”
“啊……是……我是……哥哥的……好妹妹……啊……啊……哥哥……啊……哥哥……好好疼我……啊……啊……”
“哼,嗯……好妹妹……让哥哥疼你……”听了诗儿的淫语,李赋自然插得更加凶狠,因为他知道自己妹妹最喜欢这个调调。
钟九首则是和菁菁在桅杆边交欢,菁菁也只穿一件短薄衫,双手被绑在桅杆上,双脚只能艰难蹲在地上。而她身下的钟九首也不着衣衫,躺在地上,双手扶着菁菁的膝盖,下身的粗鸡巴早已插进了菁菁的嫩屄内,随着菁菁的上下运动而进进出出。
“啊……啊……怎么这么大……啊……啊……满满的……全身……好舒服……好棒啊……不行了……不行了……”
“啪,啪,啪。”钟九首不满足单纯的抽插,还伸手用力地拍起了菁菁的屁股,屁股的疼痛反而让菁菁快感连连,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运动得更加勤快了。
“呀……啊……啊……继续……继续……打我……打我……我是个骚货……我是个贱货……打我……怎么打我都行……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钟九首连续几掌下去,菁菁的屁股一片红肿。
“啊……啊……好棒……好舒服……啊……啊……我……插得我……好深……又疼……又爽……啊……啊……我……我要不行了……”
“哈!”钟九首突然气沈丹田,下身也配合菁菁的动作,鸡巴瞬间变得更加凶猛起来。
“啊……啊……身体……身体由不得……由不得自己了……啊……啊……太……太满了……啊……啊……”
“哼……哼……”
此时的青松也全身赤裸,下身的雪儿正蹲在他面前,口中含着青松的鸡巴,卖力地吮吸着。雪儿与其他的姐妹一样,身上穿着一件短薄衫,一手揉着胸前娇乳,一手探进下身,抚慰那湿淋淋的嫩屄。
“嗯……嗯……嗯……”
“雪儿姑娘,想不到你不但脸蛋漂亮,嘴上功夫也挺好的嘛。来,双手扶着舵,我们起航。”雪儿听话地按着青松的要求去做,双手扶着舵,还主动俯身下去,翘起屁股,露出早已湿透的淫屄。果然一根粗大的毫无阻拦地冲进了嫩屄,快感立刻侵袭全身。
“啊……啊……快,快一点……啊……啊……好棒……太好了……啊……啊……我……我最喜欢这样……啊……啊……”
“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女人,我最喜欢你的骚样,越是漂亮的女人,骚起来越好看……”
“啊……啊……好啊……喜欢我……就操我……我也喜欢……喜欢被操……啊……啊……操我……狠狠操我……啊……啊……”
“妈的,越说你越骚,果然是欠操的骚货,看我不操死你。”
“啊……啊……啊……操死我……啊……操死我……啊……啊……我不活了……啊……操死我……啊……啊……”
“哼哼,看我不插你个淫水横流……”说着,青松的嘴角不由上翘起来。
盛宴狂欢之时,三男三女不知在这甲板欢愉多少时候,只知道三个女人身上的三个小洞分别被这三个男人的精液填满,三个男人也不分时候地辛勤耕耘,女人们早就放下了矜持,每个人都是玩到筋疲力尽之后方才想到休息一下。
不仅仅是甲板上,他们的战场甚至在仓库中,任何一个人的屋内,甚至是让三个女人并排站在入定的林轩面前奸淫一事都有过。狂欢的盛宴令三人早已产生了默契,从此以后,任何时候,任何地点,甚至是任何一个空间,只要他们一有机会,他们都会不由自主地交合,仿佛这已经是一条不可改变的协议——当然,这是后话了。
*** *** ***
最后一次调整内息,我缓缓睁开眼来。
内里在体内似乎运行得十分流畅。
我微微地聚集一些内力于掌中,轻轻向前推出,只见面前的桌子猛地被一股力量向前推去,并前进了至少三步远,差一点就要撞到墙了。
如此轻松地推动这张桌子,那么由此推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