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里打的是这算盘,虽然明白这是一个大好机会,可心中仍是郁闷不已,没想到李赋竟又和雪儿扯到一起去了,难道这混蛋就真的想甩也甩不掉,毕竟他给出的条件太诱人。以我今时今日的能力,想要为雪儿报仇根本是天荒夜谈,可如果有朝廷和无常捕的帮助,想要为雪儿一家报仇那就只是时间问题了。本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却因为李赋的存在让我纠结不已。
我转头看向雪儿,见她也在看着我,眼中的情满是忧愁,似乎正在等待我的答案。是啊!这个机会错过了也许就再也没有了,雪儿朝思暮想的都是报仇,日日夜夜都被仇恨所折磨,而我却为了一己私欲要把她继续置身在痛苦之中,我如此深爱着她,又于心何忍呢!
李赋和诗儿也默默的看着我,虽然想拒绝,可我实在无法做出如此残忍的决定。身为雪儿的相公我难道不应该什么事都为她着想吗?把心一横点头道:「好吧,我愿意协助你们调查此案,明日我们一起启程前往扬州,但你必须要保证雪儿和诗儿的安全。」
李赋斜眼看了下雪儿,畅快一笑道:「哈哈,这是自然,纵使我丢了性命也必定保三位周全。」
诗儿微怒道:「哥哥,不许你胡说,你也要平平安安的。」
心想既然协议已经达成,就没必要再和这混蛋共处一室了,走到雪儿和诗儿身边拉起两人:「走吧,大家都饿了,先去吃饭吧。」
抓着两只软乎乎的小手正要往大门而去,却被雪儿紧紧一抓拽了回来,看着她做出了一个让众人都很是诧异的决定:「我不想去扬州,这仇我也不想报了,谢谢李大哥这么为我着想,明日还请李大哥自己动身前往扬州,我和相公还有诗儿还想在杭州多逗留几日。」
并转过脸对诗儿道:「诗儿,今日在猛虎堂发现的那些信件都拿给李大哥吧,那些信件可是重要的罪证,对他们侦破此案或许也会起到一些作用。」
没等我反应过来,也不等李赋如何应答,雪儿已站起身拉着我走出了门外。
我不明所以,一把将雪儿抓住:「为什么,这可是你报仇的大好机会啊。」
雪儿看着我摇了摇头冲我勉强一笑,一脸的疲惫之色,似乎做出这个决定她已用光了所有的力气:「相公,雪儿累了,好想回房休息,你先带着诗儿去用饭吧,回来时帮我带碗粥。」
也不等我回答,便自个儿往我和她的客房走去,看着她婀娜的背影却尽显萧条心中犹如刀割,可又无能为力,还是先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
诗儿从屋内走出并回身将门带上,脸上满是尴尬:「哥哥说想休息会,我们先去吃饭吧。」
虽然雪儿拒绝了李赋,可不知为何心里就是开心不起来,反正现在心情正不爽,不让我看见那混蛋也好:「那好吧,我们先去吃饭吧。」
*** *** ***
拉着诗儿的手向大堂而去,一向活泼的诗儿,此时也没了声音。忽的想起还有一大堆事情想问她,便又对着她旧事重提道:「今早我和雪儿在猛虎堂等了你和段天虎整整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里,你们都在干什么呀。」
诗儿双颊瞬间就红了起来,吟吟一笑却不肯看我:「你觉的我们会干些什么呢?」
我心上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只觉浑身一凉:「你……你们不会是……」
诗儿小脸更红,忽然停住了身子看着我,抓起我一只手缓缓的放在了她挺拔柔软的巨乳上:「我让他摸我这了,你信吗?」
我一时慌乱不知该如何回答:「我……」
又抓起我另一只手抚着她的细腰一直摸到她双腿间的娇嫩:「我又让他碰我这了,你信吗?」
我脑门一热,却忘了抽回按在诗儿敏感所在的两只手:「我……我当然不信你会让他碰你这些地方咯。」
诗儿眯起眼对我甜甜一笑,便转过身脱离我的魔爪继续向大堂走去:「这不就得了,反正都不信了那还问我。」
我心中一急连忙跟上:「那……我害怕他对你动手动脚嘛,你……你要知道,他就连摸你一下手我都会疯掉的。」
诗儿扑哧一笑,白了我一眼娇羞道:「真是个醋坛子,那在猛虎堂他把我剥了个精光还不把你气死了。」
我急道:「当然气死了,你没看我当时就一掌把他给毙了。」
一时心急大声说了出来,竟忘了现在是在客栈的走道上,诗儿看我一脸认真,双眼也变的温柔起来,雪白的柔荑轻轻抚上我的脸,细声道:「好啦……看把你紧张的,诗儿什么都没和他干,就和他在一起吃了顿早点,所以把时间给耽误了,你就别放心上啦。」
看着诗儿真切的双眼,心里才微微平静了下来:「我……那我问你另一个问题,可你不许生气。」
诗儿微微一笑,在我脑门地轻轻敲了一记:「大男人一个,什么问题那么多啊,问吧!问吧!」
我尴尬一笑,结巴道:「你……你到底答应那掌柜和店小二什么事了,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诗儿一脸认真的看着我,双眼中看不清喜怒哀乐,只是眼波闪动。我有些慌了,糟了,她不会生气了吧。毕竟我反复的问她这些问题不就是不相信她吗,要是诗儿又生我气了我该怎么办?心中一个不忍,忽然觉得她的回答已不那么重要了:「好……好啦!别这么看着我嘛,我不问就是了,反正你和他们也不会怎么样的,对不对?」
诗儿叹了口气,拉起我的手继续走着,嫣然一笑道:「怕我生气咯又爱问,告诉你就告诉你吧,昨日我不是和你说了吗,那两小子往我屋内放迷烟妄想轻薄我,之后我便在他们两人的曲骨穴上各点了一根银针。并向他们承诺,只要他们把段天虎带到客栈见我,事后我就帮他们把穴道里的银针拔除。就这么简单,知道了不。」
我顿时释怀:「就这样啊,那你犯得着连这点小事都不告诉我吗,一开始就和我说,我就不至于老是烦着你啦。」
雪白的双颊一红,好似天明的朝霞升起,纤细的玉指往我小腹下一比划道:「曲骨穴在这,要把银针拔除必然要他们脱裤子,还不是怕你这醋坛子又不高兴,所以才想瞒着你的。」
我焕然大悟,笑嘻嘻道:「这还不简单,你帮他们拔除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