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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之二十:总长143厘米的灰白色大便

我起身往电视屏幕上一看,后脑勺和脸巴子全麻了!

我看到黑色的电视屏幕上有一个正在逐渐扩大的反白十字,把屏幕分割成整整齐齐大小均匀的四小块儿黑。

屏幕背景有两个大大的汉字在频闪:“淫”和“死”。

淫死?死淫?

我本能地蹦到妈妈和二拐身边,紧紧抱着他俩。

三个人张着大嘴呆呆看着电视。

我的生活被秘的、不可抗拒的灵操纵。

我感觉到阴森的气息。

我恐慌。

我拿遥控器想关电视。

关不上。

战战兢兢走回去,把电视电源断掉。

屏幕上的怪画面没有了。

我把电视扣在电视柜上(幸亏是液晶的),嘱咐妈妈这两天先别看电视,吩咐二拐把内老瓢碎块拿楼下烧成灰埋喽。

妈妈强装镇定说:“咱没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是吧哈?”

我说:“是啊是啊。”

妈妈问我:“你没做亏心事吧?”

我比“冰湖沉尸案”内游泳教练钟平还沉着,微笑说:“没有没有。他我能干亏心事儿么?咱不能够啊。”

妈妈说:“没有就好。”

我对二拐说:“吃饭。”

饭菜上桌,还算丰盛。

妈妈说:“还真饿了。哇!有海米冬瓜!我想吃!”

我说:“甭想了。”

妈妈问:“你说什么?”

我一边用温水调医用硫酸钡一边对她说:“就吃这个就行了。”

妈妈一看到像牛奶一样的钡餐,脸蛋瞬间红透。

二拐傻呵呵问我:“大哥,内啥饭啊?”

我说:“这是专门给我娘配的营养餐。”

二拐说:“哦。”

二拐拿勺子喂我妈喝钡餐。

我问妈妈:“妈,味道咋样啊?”

妈妈说:“吃过石灰吧?就内味儿。”

我说:“谁吃石灰呀?”

妈妈说:“反正不怎么好吃,喝下去怪难受的。”

我说:“说是有点酸甜味儿。”

妈妈皱眉说:“要不你来半碗?”

我说:“克服克服吧啊!这已经是给弄的水果口味的了!”

妈妈说:“感觉有颗粒似的。拉嗓子。”(拉:音lá,划破、弄疼之意。——8注。)

餐毕,二拐刷碗筷、归置厨房。

我拉妈妈进卫生间清水灌肠。

妈妈问:“你要干吗呀?”

我说:“去去晦气,清洁肠道。”

清水出来的时候,呈深棕色,混浊不堪。

妈妈把屎水排净之后,我灌进第二瓶温水。这次加了点甘油,为的是尽量软化掉体内残留的屎。

这回妈妈便出来的液体已经接近清水了。

妈妈排净稀便之后,放了两小串嘟噜屁,同时排出少量粘液,之后就再也没排出什么东东。

我把手探到妈妈后庭,用手指挖起一些肛门粘液。

这粘液淡黄色,半透明,半脱水,呈果冻状,说明妈妈大肠此刻已被清空。

我调好面粉、温水、医用硫酸钡、速凝剂,粘粘的面糊状,注入妈妈直肠,总量约有四、五斤。

我一边灌一边心里琢磨:昨夜我离开博物馆以后,小骚货能去哪儿?她脸上的伤是谁干的?

完了以后我搀扶妈妈进卧室上床。

我说:“睡一大觉啊。等我回来有好戏。”

我穿上外衣,说去公司照一眼。

出了门,直扑老K咖啡。

小骚货脸上的伤,准是他干的!

他喜欢折磨人。

他血管里沸腾着纯正国内版SM的鲜血。

在他眼睛里女的根本不是人。

他干出什么过分的事儿我都不吃惊。

他仇恨所有女人。

“叮当!”

我闯进老K咖啡古色古香的大门。

他门后头安了一个小铃铛。

服务员微笑着,礼节性问候:“您来了?还是一小杯爱尔兰浓咖啡?”

我把她巴拉开,直眉瞪眼噔噔噔奔里间经理办公室。

拳头已经攥紧。手指头快攥掉了。

两手冰冰凉。我心狂跳!:Q

推开门。

经理办公室烟熏火燎,呛得我睁不开眼睛。

老K正跟俩穿警服的刑警聊天,哈哈大笑。

俩刑警纷纷脸上收起笑容,都坐沙发上看着这个面露杀气的青脸男人。

我把老K勾肩搭背揪出经理办公室,直接扽(dèn)到洗手间,关上门。

老K看我脸色不对,傻乎乎问我:“嘛呀你?啥事儿说!”

我踹开隔断小木门,确认里边没人,回身一把薅住他毛衣领子,把他顶墙上。

老K问:“搞什么搞?喝啦?”

我拼命压低嗓音说:“你丫怎么这么牲口?!你呛我马子我没说你什么。可你丫怎么这么狠心?!”

老K平静地看着我,问:“什么跟什么啊?”

我一大嘴巴抽过去,劈出电锯火花:“你还是人吗!你非把她弄死才算完是么!!”

老K捂着困惑的脸,不解地问:“内小骚货又怎么了?我干吗要弄死她?”

我狂怒了,说:“干都干了,还装什么孙子?”

我生来痛恨阴险毒辣的两面派。我认定是他残害的小骚货。

早先混的时候,我以重手法横走江湖。

但今天我手底下留着分寸,没对他下手太重。

我不能再打他。

第一,他毕竟是我二十多年的发小儿。

第二,他不禁打,身子软,是资深“军师”。

(军师:我们这儿的流氓术语,指专出坏主意但打架时不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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