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开门的声音。关门的声音。
我还在亲我的宝贝。
看她被糟蹋,我忽然无法抑制地珍惜起来。
我中什么邪了?
干吗把好端端的姑娘送给大流氓糟蹋?
我问她:“还疼么?”
她喘着粗气说:“不知道……”
我重复:“不知道?”
她说:“下边都木了。”
小骚货把自己缩成一团,哆嗦着。
我给她盖好被子,掖严,轻轻摸她头发。
女烈虚弱地静躺。
我心如刀割。
忽然她说:“要我吧……”
我以为她的意思是让我娶她,问:“你是说——”
她说:“来干我!肏我!”
我说:“你差点儿被他肏死。”
她说:“屄屄又没坏。”
我梗着脖子,离开她二十厘米,重新打量她。
她今天怎么了?
淫邪上身,不要命了?
我说:“给我闭嘴、睡觉。”
美人鱼终于消停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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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黑暗中,感到床在颤。
我醒来,没动没吱声,听着身边拼命压抑的喘息声。
我知道小骚货在我身边手淫,脑子肯定想着老K。
没多久,我听到被压抑的细微呻吟。
又过了一会儿,没动静了。
我刚要接着睡,忽然床再次颤动起来,这次比刚才大胆。
她吃什么了?不累么?
我忍无可忍,抱住她问:“后头还疼?”
她说:“嗯。我爱爱自己,转移转移注意力。”
她被我撞见手淫,丝毫没有难堪,居然一边跟我对话一边继续手淫。
如此坦荡,跟我有一拼。
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是我命里的伴侣么?
我摸她大腿细声耳语:“我帮你。”
她在我怀抱中,放心大胆摸着自己湿淋淋的阴蒂,
手指快速振动,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快感里。很快再次高潮。
高潮过后,浑身渗出一层细密香汗,身体更凉了。
挺大一姑娘,没家没妈没人疼,怪可怜的。
我抱着她,耳语问她:“你爸捆过你么?”
她耳语说:“嗯。他特别喜欢绑着我弄我。有时候弄完就忘了把我解开。我就那么被绑着睡一宿。”
我耳语:“后来你就喜欢被绑起来?”
她耳语:“嗯。你知道么?被绑起来特别舒服。”
我耳语:“我不知道。我还不能理解。”
她耳语:“特别安全。”
捆绑的爱给她安全感?
我耳语:“特别安全?”(想带出更多信息,则重复对方刚说的话。)
她耳语:“是啊,我跑不了,被绳子紧紧绑住,只能在那里享受。想不想试试?”
我耳语:“今天不了。改天吧。也许我心血来潮。”
她耳语:“好吧。想就告诉我。”
我耳语:“哎。”
严冬寂静的后半夜,大雪覆盖的城市,这幢公寓里,一个姑娘惬意地躺在我怀抱里,跟我小声说着隐秘的话。01bz.cc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耳语增加了亲密感觉。
我耳语:“他进去的时候,你疼你怎不说话啊?”
她耳语:“我咋说?你堵着人家嘴。你坏死了你。”
我想起来了,她当时的确说不出话。可见堵嘴游戏比较冒险,应敲定sfeword的肢体语言。
她耳语:“有人为我吃醋,感觉真好。”
我耳语:“谁吃醋了?”
她耳语:“你呀。”
我耳语:“我没!”
我上辈子准是鸭子,煮熟了嘴还硬。
她耳语:“我看你当时要跟猥哥翻脸。”
我耳语:“我没有!”
其实我有。可当时懵了,顾不上。
她耳语:“我不想看你为我跟哥们儿伤了和气。”
我耳语:“你还真拿你当仙女啊?你顶多也就一条五百年青蛇。”
她耳语:“你不在乎我?”
我耳语:“我在乎蛇妖?”
她耳语:“好吧。我明天就去找他。”
我耳语:“你敢!你还往他门上送?你送PIZZA呢?”
她耳语:“我就敢。我就去。”
农村姑娘倔起来我跟您说,挺吓人的。
我耳语:“你上瘾了?”
她耳语:“我喜欢他肏我的方式。”
我耳语:“你特喜欢被人弄后边?”
她耳语:“你不也喜欢弄我后边么?”
我耳语:“我是喜欢啊。可我……”
她不懈地说:“前怕狼后怕虎的。”
我出离愤怒了。
女人真是怪的生物。你来强的她说你鲁。你体贴照顾她嫌你sóng。
我警告她说:“你找他必须让我知道。背着我不行!这是规矩。”
她幽幽说:“知道了。”
她开始打哈欠。我也困了,搂着她昏昏睡去。
原以为她能听我劝,不料第二天她就走出险招。这是她跟了我以后第三次出轨。
骚货本性彻底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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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我去处理公司的事儿,打发她去我妈妈那儿。
刚到办公室,电话响。是老K。
他说得很简短,让我把小骚货蹬喽。
我问怎么回事儿。他说小骚货刚才去找他,跟他犯骚。他没答理她。
我说我考虑考虑,之后挂了电话。
这骚屄!去找我哥们儿骚!
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