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攥着她不停摇晃的大乳。
我试图亲吻她的脸。
但她总是巧妙躲开。
我松开她大软咂儿,双手狠命扒开她屁股。
她动得快了。
我的右手中指轻轻点她肛门。
她浑身哆嗦。
我把右手中指塞她热嘴里,
裹满她粘乎乎的口液,
再次来到她屁眼附近,轻轻转圈揉搓。
暗夜里,她极力压抑着呻吟,挺着屁股肏我鸡巴。
我感到她的肛门终于松弛下来。
我开始向上挺动屁股。
她很快瓦解,乱头发全散我脸上。
我不顾头发,只拼命扒开她屁股,右手中指肏进她屁眼。
她浑身哆嗦。
我鸡巴感到她屄屄收缩。
她的屁眼也以同样频率收缩,死死钳住我的中指。
我知道她再次达到了高潮。
良久,我撤出湿淋淋的鸡巴,把右手中指塞她嘴里。
她叼住我的中指,吮吸着,很快入睡。
自始至终,房东媳妇没跟我说过一句话。
我在身边三个人不同频率的呼噜声中,绝望地翻来覆去烙饼。
直道看见窗户上露出鱼肚白,我这才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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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闭上眼睛,就感到房东媳妇无声地翘起上身,充满爱怜地望着我。
我困得实在不灵了,闭眼睛装睡。
装睡装睡,我真的昏昏睡去。
这时候我感到热的嘴唇贴上我的嘴唇。
房东媳妇在跟我亲嘴。
四唇刚一衔接,我立刻感到她在往我嘴里送个什么硬硬的小东西。
我赶紧含住,继续亲吻她。
但我亲不到她的嘴唇,只能亲到长长的乱发。
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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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乱发搅得我脸酥酥麻麻的。
我忽地睁开眼睛,看见小骚骚儿已醒来,正趴在我脸上,
长长的头发逗弄着我的鼻子,痒得很。
再看旁边。天光大亮。
房东和房东媳妇都不在炕上。
我一把搂住小骚骚儿,亲她脸蛋、吻她嘴唇。
忽然嘴里感觉怪怪的。
小骚骚儿猛地挺直身子,看着门口。
门开了。
一股冷风紧跟着嗖进来。
我抬头看。房东端着早点进来了。
小骚骚儿赶紧穿衣服下地。
我借这功夫把嘴里的东西吐手里一看,
是一小块玉,朦朦胧胧看见上面刻着几个字。
来不及看清楚,就听房东大嗓门说:“兄弟咱昨儿晚上没尽兴。你再多住一天吧。”
我想起昨夜似梦似真的情境,赶紧掖好那块玉,嘴里胡乱应付着,起床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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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过后,付了房钱饭钱,拉小骚骚儿跟房东告辞。
刚离开那小宅院二十多米,就听身后“吽——”
惊回首。一头牛撞了我的腰。
我赶紧闪开,又看见昨天内赶牛内男的,
耳朵上还夹着半根儿烟。
再回头。
哪儿有什么宅院?只看到碎砖烂瓦。
小骚骚儿惊慌地拉着我的胳膊。
我惊慌失措,顾不上再敬烟,问那男的:“这这这家怎么回事儿?”
男的说:“哦你问这家?去年就灭了门了。”
我一听,立马腿就软了。
那我昨夜肏的是女鬼?
我们刚吃的早点是什么做的啊?
小骚骚儿浑身痉挛,跪旁边雪堆上哇哇呕吐,呈扇形喷射。
男的问我:“你怎么老跟我打听这种晦气宅子?”
我牢牢拉住他的袖子。
这回再不让他走脱!
莫非这是一高人?上头来点化我的?
我问:“您告诉我,这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男的说:“这家就是俩儿子不学好,偷瓜被人发现,还把人给砍了,仇家来了百十号,三辆卡车,把这家上下老小都剁成馅
儿了。后来这屋子冤魂不散,老闹秽。村委会给封了,还不行,就在门口立一碑,拿铁链子锁上,还绕院子洒了好几圈雄黄。
咦?!石碑倒了?铁链子也断了?这两天又要闹事情!”
我的心更悬得高了,连这男的嘴脸都越看越狰狞。
怎么确定面前这“高人”不是“黄仙”化身?
带路大嫂、男护工、赶牛男、我房东。到底谁说的是真话?
赶紧把剩的半包烟都塞给他,拉着我的小骚骚儿直奔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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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火车,小骚骚儿很快睡着。
我纳闷:她来这儿干吗了?怎么这么困?老睡不醒似的?
会不会已经被什么魂灵附了体?
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给我带路的女人也好怪啊。
坐人家炕上还不走。她怎么对二拐家那么熟?
为什么别人都不敢去?
我在厕所肏的是不是二拐他妈?
他妈到底死没死?
我妈现在怎么样了?
那男护工到底是不是二拐?
他家疯了姐姐还是疯了妈?
他背进城的是他妈还是他姐姐还是他媳妇?
他现在会对我妈做什么?
一连串问题迎刃没解。
我心乱如麻。
窗外向后掠去的风景,看多了也单调。
掏兜,本想掏烟,结果手指摸到那块凉凉的玉。
掏出来一看,是一小块貔貅挂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