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亲着。
这案板上的爱异常诡异,但我相当感动,心底一热。
我呆呆望着她。
激情过后,尘埃落定。
她意识到失态了,松开我,说:“我是说……我喜欢这样被你肏……”
我俩,没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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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她来到二楼会客室。暖气不热。在大沙发上俩人搂着忍了一宿。
一对孤单的灵魂,两个臭皮囊,哆嗦着搂在一起取暖。
四处漆黑。她不敢闭眼睛,警惕地观望,提防我说的“鬼”。
“鬼”累坏了,一夜没醒。
次日凌晨,天蒙蒙亮。赶在上班来人前,我俩急慌慌从小后门离开大楼,进火车站上了火车。
上了火车,终于踏实了,她睡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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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行进。
咣铛铛、咣铛铛,单调乏味。
我搂着她,看着她的头发,闻着她头发,轻轻胡撸她头发。
老K有妹妹。我妒忌他。
我妒忌所有有妹妹的哥们儿。
我发了疯地想有一个妹妹。
可惜,我没有。
我是孤单的,孤零零的,一个人。
只要我妈一死,我就没有亲人了。
现在我搂着这姑娘,心里软乎乎的,特温暖,似乎搂着梦想,搂着希望。
可我能和她同行多远?
她适合我么?
有时候觉得她傻乎乎的,有时候又觉得她特邪恶,我根本驾驭不了她。
算了,不想那么多。走哪儿说哪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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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下了火车。
山里的雪比城里厚多了,温度也低很多。走得我手脚冰凉。
我俩嘎吱嘎吱走在雪野上。
她问我:“快到了吧?啊?”
嘎吱嘎吱。
她问:“快到了吧?啊?”
嘎吱嘎吱。
她问我:“啊?还没到啊?”
嘎吱嘎吱。
真冷啊。鼻涕过了河,她都没知觉。我给她抹掉。
她闷头走几步,问:“这是什么地方啊?”
我说:“你没看站牌子啊?火车站那水泥的。”
她说:“没注意。”
我说:“这儿叫黑庄屯。”(地名虚构。上集有提到。——8)
这地方我来过,来这烧烤。
我俩走啊走啊。
进了村,我按照脑子里的模糊记忆,来到一处小村宅,推门进,叫一嗓子:“我来啦!”
“喔!谁啊?”
应声而出的是房东和他媳妇,都四、五十岁,俩儿子在县城上学。
穷山恶水出刁民。你只能找比较面善的。可知人知面不知心。
两口子又见财上门,都笑着迎上来:“你可好久没来了。快快,北屋请。”
摘掉雪镜,掸掸身上雪,蹭蹭鞋底泥,进了北屋。
屋子里很暖和。脱了大衣,纷纷脱了鞋,盘腿上炕。盖上大棉被。
寒暄过后,不咸不淡东扯西扯,房东小眼睛贼眉鼠眼老在小骚骚儿身上脸上乱扫。
过了一会儿,女人穿鞋出去,到南屋备饭。
饭菜齐了。房东一劲儿给小骚骚儿布菜,殷勤备至。
我当没看见。心里明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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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毕,我看她累瘫了,昏昏欲睡,就让她睡。
房东说:“西屋没烧炕。太冷。就在这屋炕上凑合吧。”
我说无所谓,穿上外衣,推门出屋、出院子。
我来有我的目的,当然不能泅屋里。
山区的道路,崎岖倾斜。山路上满是雪被马蹄马车蹂躏成的烂雪泥,又被低温冻上。
两边山坡上更是全白。登上一个山坡,放眼望去,一片洁白。
我走啊走啊。里边三保暖已开始微微汗湿。
我喜欢排汗。烦恼似乎能随汗液排出。
走着走着,来到一片山沟。酸枣荆棘灌木丛生。
看见一个碎砖垒的露天小厕所,残存的破土砖墙也就到腰。
感到膀胱传来的尿意,走进破厕所,解开牛仔裤拉链,掏出鸡巴,开始嘘嘘。
正酝酿开闸放水,忽然听见呼哧呼哧的声音!
尿意噌就回去了!
猛抬头,看男女界墙那边站一女的,半老徐娘,正舔着嘴唇朝我看,眼睛不错眼珠,盯着我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