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喔~~”
我说:“这女兵只能躺那儿,挨插挨肏,军官插完士兵肏。『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她屄屄里精液都满了,往外流……”
她激动地听着,设想着具体画面,设身处地,投入地幻想。
“插她嘴、插她屁眼、插她尿道。她舒服极了,马上要到。大兵们说,这个骚屄,落咱手上,怎么处置?大家回答:肏死她!肏死她!”
微喘。
我们都在微喘。
妈妈闭上眼睛,迷乱地说:“不……别……”
但她的身体不会撒谎。她变湿润了。屄屄和豆豆上满是她发情分泌的粘液。
妈妈表情困惑矛盾。
很明显她被儿子搞得发情了,同时又强忍兴奋激动。
当妈妈的随时讲究母仪。
女人都有“母性”和“娼妓性”。
到四、五十岁,女人的“母性”和“娼妓性”都歇斯底里,疯长。
我摸她屁眼。
肉眼皱皱的,潮湿。
她望着我的眼睛。
我手指滑进她肛门。她全身震撼。
强有力的括约肌立刻开始抵抗入侵者。肌体本能。
我再插。她略放松。我乘机进入。
结实的肛门紧紧攥着我的手指。
我的手指出出进进开始肏她屁眼,手掌根部撞她屄屄和豆豆。
阿彪坐旁边,大眼睛湿漉漉,静观这败德母子。
淫猥烟雾开始升腾。
糜烂气息在室内弥散。
鸡巴进入,开始肏她,老和尚撞钟,有一搭无一搭。
妈妈在我鸡巴下起伏。
我爱干残女。干的时候看那残缺的畸形美,歪着脑袋呻吟,被肏到高潮,可以是登峰造极的体验。
此时我的注意力并不在她身上。
我一边心不在焉肏她,一边冷静扫视四周。
阿彪睡足饭饱,已经趴地毯上开睡,打起呼噜。
拿一条大粗黄瓜,顶花带刺的。
我抽出鸡巴,把黄瓜杵妈妈屄里,用黄瓜肏她。
我用力捅,用黄瓜狠狠捅她子宫。
我把黄瓜像擀面杖一样拼了命地往里杵,杵到底。
黄瓜带出很多粘粘的东西,有精液,有骚水。
搞过老屄的色友知道,经产妇都会觉得你鸡巴不够长不够粗。没说出来的,那是不想伤你自尊。
有时候,在床上,妈妈喜欢被粗野对待。
【十年前我刚开始弄妈妈的时候特温柔,老怕给弄坏了。后来有一次搂着她看毛片,是一法国的还是意大利的忘了,有一段是一女的光脚在森林里走,在一小木屋前听见咔咔声,看一男的,光着上身,浑身大汗,只穿牛仔裤,胸毛浓密,胡子拉碴,说不上英俊,但脸上线条特硬朗,在阳光下奋力抡大斧子劈劈柴。后来这男的把那女的按地上狂奸。妈妈情不自禁说,“要能让他肏该多好!”后来我逐渐加力、粗野,发现妈妈特喜欢,也发现女人身体特皮实,比我想象的要结实得多。——8注】
我鸡巴上裹着带出来的大量粘水。我把湿鸡巴顶她屁眼上,遭遇阻力。
我拍打她屁股说:“骚货放松!让大大进去!”
她呼应我说:“大大进来……大大进~”
其实说白了,肏屄就是你哄她、她逗你的游戏,就是网球,你抽过去她抽回来,俩人一身大汗,放了电,完事。
妈妈脸上蒙着眼罩,嘴唇微微张开,俩大软奶晃着,屄屄被黄瓜肏着。光肩膀下没胳膊,好像被紧紧绳缚。
我鸡巴再顶。括约肌还挺紧的。再顶。进去了。
我妈热热的肛肠包裹着我。
我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看天津附近一民房墙上刷的几个大白字:“津门热盼仙客来”。
肛肠对鸡巴的握力明显比阴道强,我深入浅出,疯狂抽插,大作活塞运动。
我激烈冲撞着妈妈白嫩的屁股,冒犯着生母。舒适。爽透!
在我的激烈冲撞之下,妈妈的呻吟更让我耧不住。
我疯杵黄瓜、狂肏屁眼,看着妈妈在双重刺激下痛苦地扭动。
残屄最骚。残女最淫。她缺俩胳膊,我在她下边补偿。
我用拇指快速揉搓她尿道口和阴蒂。她阴蒂头已涨如小花生。
尾椎骨传来一阵阵酥麻感,我知道我快不灵了,赶紧放慢活塞速度,延长通体舒泰的享受。
那黄瓜被顶进去3/4,只露暗绿尾巴在屄门外。我每次戳她屁眼,我都顶那黄瓜尾巴,把它再往里拱。
山洪的感觉消退了点,我逐渐加力加速。山洪卷土重来,我赶紧再放慢活塞。
山洪的感觉消退了点,我再次肆虐。如此反复了四五次。
我不着急射,还幕间休息呢,从从容容拿出来,下地喝口水,回来接着练。
她浑身发烫,呻吟声已被肏变了调,拐着弯从喉咙里泄露出来,是我听过的最荡天籁。
我冷冷看着她,还戴着眼罩,头发散乱,大奶直晃,在我胯下哼哼。
肏着肏着我忽然觉得这画面荒谬可笑。自我感觉特愚蠢。
她那烂屄每天等着我来,等我给她带来痉挛收缩。
她生养了我。我敬重她。她背叛老公。我BS她。
我骂:“荡妇!贱屄!”
妈妈闷哼说:“唉哟……嗯!唉哟……唔!唉哟!……”
我加力往死里肏。咔吧一声,黄瓜断掉,小半段掉出来,大半段埋骚屄里。
这淫秽细节更进一步刺激了妈妈,把她推上山颠。
妈妈终于咧嘴淫叫:“啊!!!~~~————”
同时开始狂野收缩。
这是我妈到山顶的标志。她每次到高潮都发出这信号。
我扯下她眼罩。她此时目光如稠粥,眼皮睁不开了。
她回过,对我说:“妈妈满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