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藕臂。伸出芊芊手指将额前青丝挽至耳旁,凤眼看似不经意地瞄我一眼。
几个很随意小动作,就勾的我心里一荡。
「哦,邓阿姨啊。我刚到家,呵呵,这不,东西还在手上呢。」
我笑道。
「哦,呵呵,有空来玩啊!」
邓阿姨随口道,也没再说什么,拎了拎菜篮:「我先去买菜了。」
「好的,邓阿姨,再见!」
「嗯,再见。」
我和邓阿姨错身而过,我回家休息,而她呢,则继续去干她的事。
看似很寻常的邻里对话,然而,其中隐含的意思,却只有我和邓阿姨两个人知道。
经过几年的暗中偷情,我和邓阿姨都心照不宣地达成默契——平常在外时,我和她都不会做出一切太过于亲昵的动作,免得惹人怀疑,也很少主动联系,一般都是无意中『碰见』后,打个招呼,扯家常之类。
当她对说我出『有空去她家玩』一类的话,这就是对我暗示,一种约炮的信号。
我有时间的话,就回答『好』『行』之类的话,如果实在是忙不开的话,也会立马向她解释清楚,例如『今晚要去奶奶家啊,走不开,有时间了再去玩』。
通常都是邓阿姨主动向我发出求欢信号,而我呢,处于被动状态,记忆中,我似乎一次都没主动向她提起过。
当然,也不是每一回我和她碰面,她都会向我约炮,偶尔也会一些邻里之间的闲聊,随口说说,只有当她说出『有空去她家玩』后,这才暗示着她晚上有空,一个人在家,需要我的慰藉。
这可是我总结出来的血泪经验。
记得我和邓阿姨刚开始发展这种地下关系时,有一回,我领会错了意思,当我晚上性致勃勃,顶着个大鸡巴敲开邓阿姨家门的时候,才发现竟然徐洋这个家伙也在家,结果可想而知,我活生生地陪着徐洋看了一晚上的电视,憋得难受,而邓阿姨则在一旁默默偷笑,搞得好不尴尬。
因为她需求,我也需求,所以仿佛是顺理成章一般,我和她一直保持着这种特殊关系。
而完事之后,我们俩也不会介入对方的生活,还是各自过各自的。
总之呢,我和邓阿姨的关系就是这么特,时而形同陌路,时而又亲如爱人,共同在平淡生活中需求着那一点点的刺激与安慰。
今天,邓阿姨又向我发出信号,刚刚她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却被我捕捉到了,里面的寓意很明显——她现在非常的渴求。我呢,恰好也是好几个月没碰女人了,那股欲火憋在体内好难受,急需释放。
而邓阿姨那玲珑丰满的身子,正好是我发泄的绝佳对象。
在家吃过晚饭,我假意和死党打电话,最后借口说老同学聚会,匆匆离开。
当然,今天晚上我就不用回家了,嘿嘿。
我在外面假意转了几圈,感觉差不多后,又挑了条小路重新折回,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溜到邓阿姨家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笃~ 笃~ 笃~ 」不出三五秒钟,门就开了,可见邓阿姨早就准备好了。
两人对视一眼后,没人说话。
我立马闪身进去,邓阿姨也第一时间关上门。
「砰!」
门房关闭,整个屋子里又只剩我和邓阿姨,孤男寡女。
「吃过饭没?」
在我脱鞋子的时候,邓阿姨已经走到了我前面,一边整理着乌黑的秀发,一边随口问道。
「刚吃完。」
我换了双舒适的拖鞋,这才注意到邓阿姨原来刚洗完澡,浑身散发着一股美人出浴后的清香。
婀娜的身姿包裹在轻柔的睡衣之下,风姿款摆,前凸后翘,那挺翘的美臀在我面前摇来晃去,好不诱人。
我突然想到一句广告词。
做女人挺好!
嘿嘿,我今天就要把邓阿姨『做』一『做』。
「我去洗澡了!」
我道了一声,径直往卫生间走去。
「嗯~ 」邓阿姨随口应着,也没再搭理我,兀自拿着吹风机对着秀发,边吹边打理。
邓阿姨根本没拿我当外人,对待我,就好像,好像是丈夫回家一般,你做你的,我干我的,最后大家再上床,亮兵器火拼。
我也不急,慢悠悠地在卫生间里洗着,这里挠挠,那里搓搓。
抓抓头,挠挠肩,搓搓背。
我洗我洗,我洗洗!
最后再搓搓小兄弟。
糟糕!搓大了!
当我一边用毛巾擦着头,一边走出洗澡间时,邓阿姨已经整理完毕,此刻在沙发上坐好了,正在看某部家庭电视剧。
她也就这点爱好,没办法,独自一个人,不看电视干什么。而这台电视机也陪她度过了多少个孤独的夜晚。
我一边走一边甩荡着大鸡巴。
呃,我没穿内裤,赤条条的一只。
可不是我有暴露癖,而是我在邓阿姨家就是这么随便,随性而欲。
邓阿姨回头瞥了我一眼,见我浑身赤裸,也没说啥,她早就习惯了,继续看她的电视,唯一不同的是,她目光在我的鸡巴上多逗留了一秒,嘴角擎起的那一丝笑意表明——她现在是打心底的欢喜。
我大大咧咧的走到沙发边上,往前面的茶几上一瞧。
嘿嘿,没有套子。
那我今天又可以中出咯!
这,也是我和邓阿姨长久以来约定的习俗。
如果邓阿姨不方便的话,那她就会摆上一只套子,当然一只肯定是不够用的,通常是一打。如果是安全期的话,就什么都没有,那就意味我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她体内射了。
而今天,什么都没有。
太好了!
我最讨厌带套的感觉了,一点都不舒爽。
还是坦诚点,肉肉相见的好。
我紧挨着邓阿姨坐下,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幽香,真是心情舒畅。
鸡巴已经隐隐抬起头。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