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舒服了,我太喜欢这种感觉了。但是如此一来,舅妈和我俩人坐在了一个座位上,任谁看见了,都会产生好心而多看两眼,甚至一些经验丰富的人完全可以由我俩的姿势,进而推断出我俩此刻正在干的事情。
我担心的问一句:「舅妈?」
舅妈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伸手在挎包中翻找,同时下体还不忘有节奏起伏,增加交合的快感。
终于舅妈翻出了一副大蛤蟆镜,带上后大半个脸庞都被遮住,加上灯光昏暗,使人看不清面容,如果不是非常熟悉的人,根本不会认出。
舅妈没有直接回答我,只是带着颤音说了一句:「时间…不多…了…」
我终于想明白了,管他发不发现,反正没人认识,C市这么大,下车之后,谁还能找到我们。
时间确实不多了,估摸着还有5,6个站就到家,我得抓紧最后的时间。
去了心结,我双手伸进舅妈的衣服中,紧握住那对又大又圆的奶子,又捏又揉,将头埋进舅妈的后背里,固定好姿势,开搞!
腰板疯狂地用力上顶,然后落下,然后继续顶。舅妈的身体起起落落,大肉棒在阴道中抽进抽出,每次阴茎要飞出蜜穴时,我及时抱住舅妈的蜂腰,使劲往下压,「噗」,「噗」,声声重响,龟头狠狠撞入阴道。
我起伏的频率一直保持着与车子的颠簸频率相同,抽插的幅度相当之大,快感也是前所未有的激烈,况且我和舅妈现在还是在公共场和做爱,这完全就像是AV电影里的场景,却真实的发生在我们身上。
实在太刺激了!
舅妈已经被我干得闷哼起来,身体不自觉的摇摆,虽说车内颠簸的声响很大,但是谁也不敢保证不会有其他乘客发现。
如此大幅度的抽插,不过二十来下,舅妈就已经泻了一地,浑身酥软。我继续咬牙坚持,抱着舅妈有条不紊地猛干,不过还是不到5分钟,那种急剧舒爽的刺激感便再也控制不住,头皮一麻,来了!
而舅妈虽然高潮一次,但是抽插之下,快感还是一浪高过一浪袭来,在我的膨胀最后时刻,她第二波高潮再次降临。
我死命顶着花心,将舅妈的娇躯往下压,一声低吼,「咕~ 咕~ 咕」的声响在舅妈的阴道中突然响起,那是精液在极度狭窄的地方疯狂射出时,激打在穴壁上所产生的声音。
太通畅了!
我这一次足足在舅妈的阴道内抖了二十来次,将体内多余的精华一点不剩的射到她体内,灌得很满,整个阴茎都浸泡在一种燥热的液体之中。
温存片刻后,舅妈想要起身,但是由于粘稠的淫液将阴道内的空气挤出,里面气压减小,我差一点连肉棒都无法从蜜穴中抽出。
当龟头拔出的那一刻,『波』的一声轻响,大量滚烫的白色浑浊物争先恐后的涌出,洒满了座椅,这一次可是真的污染公物了。
刚好到站!
还好刚才过去的两个站台,没人上车也没人下车,应该没人发现。
舅妈腿脚有些发软,颤巍巍的站起身,也不顾还一路淌着精液的阴户,拉起我的手,飞速的下了车。
在离开车门的最后一刻,我眼角的余光分明看到那个原本还在打瞌睡的秃顶中年男子,突然抬起头,对着我和舅妈的方向偷偷的打量。
被发现了?
我心头一惊,旋即又释然了,管他的呢,反正不认识,到家了就好。
再一次细看,咦?这里明明离我家还有两站路呢。
舅妈拉着我的手,急速前行,左拐右拐,又穿过两条巷子后才开始放慢脚步,继续转过两个路口,终于找到一处路边的休息长椅坐下。
我喘息问道:「呼呼……舅妈,走这么急干吗?而且这还没到我家呢,怎么下车了?」
舅妈也累的不轻,按住酥胸,平复了片刻才缓缓道:「刚才车上,我们被那个恶心的家伙发现了!」
「啊,发现了?」
我心想:恶心的家伙应该就是指那个秃顶的中年人吧。
「嗯,刚才我们『玩』的时候,我看见他偷偷摸摸的回头看了好几次,肯定是发现了,哼,真是个恶心的家伙!」
舅妈恨恨的说着,刚刚她的媚态被陌生人看到,而且高潮过后的狼狈姿态也完全落入对方的眼中,虽说肯定不认识,但是心里难免感到非常地不舒服。
「应该没关系吧,反正他不认识咱们。」
我语气有些不肯定的说着。
「嗯,这是自然的!」
舅妈很肯定得说着,又道:「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故意早两个站下车,让他误以为我们到家了,这样一来,即便是那个猥琐的家伙下车后偷偷来到这里,而那时我们也早就离开了,绝对不会碰上。」
「哈哈,舅妈,你太聪明了!」
我高兴地将头埋进那对豪乳中,这条路行人不多,而且我们的位置不太引人注意,因此我动作有点大胆。顿时乳香阵阵,舅妈的乳头还是坚挺的立着,显然还在享受刚才高潮的余韵。
「哼哼,臭小子,学着点!」
舅妈摘下墨镜,略带得意,真是一张风华绝代的俏脸,而且还是刚刚经过滋润的。
我又有点控制不住了,大力揉捏着那片肥臀,邪邪的说道:「呵呵,舅妈,那我再奖励你一次!」
舅妈被我一捏,原本就累得发软的身体直接酥麻得靠在我的肩膀上,娇喘道:「啊,你这调皮的家伙,又来调笑舅妈了。也不知道你这身体是怎么长的,强壮得不得了!舅妈现在还发软呢,你又来精了,哎哟,让舅妈多休息会!」
「好吧,舅妈,那你多休息会,待会我多奖励你一点。」
我嘿嘿一笑。
「讨厌!」
舅妈啐了一口,娇嗔道:「以后哪个姑娘要是嫁给你,那还不得给你这牛犊子给折腾死啊!」
「我才不要取什么媳妇呢,我就要舅妈你!」
我继续蹭着脑袋说,这确实是心里话,只不过是那个时候的心里话。在那个年龄,我奉行的是实用主义,说白了就是——有奶吃便是娘,有穴干便是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