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白云下面……好羞人!夏竹衣没心思欣赏天空的美景,耀眼的阳光照得她睁不开眼,只得闭上眼睛。白嫩的乳房裸露在空气中,有种清凉的感觉,和背后被阳光晒得有些温暖的车身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青华把玩着美妇人的大乳房,又想起了地下室里的春宫图,眼前的美景比起那春宫画来更让人兴奋。青华想到美妇人对他这般顺从,七分是为了方家的财产,三分是为了满足她的生理需求,心里有些气馁。夏竹衣再怎么顺从,也不可能像方兰那样全心全意对他。
想到这里,青华扒开了美妇人的双腿,双手将美妇人的衣襟向两边扯开,将两个乳房都露了出来。他一边用力捏着美妇人的乳房,一边大力吸吮着。夏竹衣仰着头,脖子有些发酸,胸口又被男人捏得发痛。“小龙,我们到车里去吧。”
夏竹衣想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奈何男人力气太大,只得轻声哀求起来。
“夏奶奶,你穿这裙子太漂亮了,到车里多没劲。听小樱说那个画家是个帅哥,他有没有盯着你看?”
“人家是画家,这是他的工作,哪像你这样。小龙,我们到车里去吧,你想怎么弄我都行。”虽然夏竹衣名义上是青华的奶奶,可被青华干了一次又一次,她都不好意思自称奶奶了。
“是吗?哪你对那个帅哥画家有没有什么想法?”青华只是逗逗身边的美妇人罢了,即便是夏竹衣想男人,也不敢随便找个男人出墙。夏竹衣脸一红,陈安盯着她看的时候,她是有些幻想,但她绝没想过跟陈安发生些什么。青华见夏竹衣不说话,一本正经道:“不会吧,难道你真对他有想法?”
“别瞎说,他只是给我画画。”
“我还想让那个陈安给我们画幅特别点的画呢,看来是不成了。”
“什么特别的画?”
“就跟我们家墙上挂的春宫图那样的,夏奶奶,你现在的样子比那画儿还迷人。我的鸡巴都快从裤子里顶出来,夏奶奶,你快帮我把它放出来。”
“到车里去,我就帮你。”
青华没回答夏竹衣,低头含住了美妇人胸前的雪白乳肉,用力舔弄起来,还不断用舌尖在乳晕周围画着圆圈,还不时挑逗那暗红色的乳头。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捏着另一个乳房,另一只手伸到美妇人的胯间,压在那已经充血贲起的阴阜上。手指或钩或挑,十八般手法揉弄着娇嫩的阴唇。不一会儿,美妇人就有了反应。她乳头变得坚挺,本来柔软的豪乳也变得更加富有弹性,捏在手里的感觉由柔软变得圆鼓,好像吹足了气一样,下面的蜜穴里更是流出了潺潺淫水。
青华把整个手掌都伸进了美妇人的双腿间,一根中指一直插到了美妇人的蜜穴里。
“夏奶奶,你都湿成这样了,还不快些让我进去。”青华把醮着美妇人淫液的手指插到了美妇人自己嘴里。
男人的抚摸和吮吸让美妇人意乱情迷。罢了,自己穿成这样去画画不就是为了讨这个小男人欢心吗?既然他喜欢这样,那就让他这样吧,反正也没人看见。
想到这里,夏竹衣妥协了,伸手拉下了青华裤子上的拉链,把硬如树根的肉棒放了出来。获得自由的肉棒一样子跳出来,龟头正好顶在美妇人丰满柔软的阴阜上。
青华一手捏着丰乳,一手抱着圆臀,在美妇人的配合下,大肉棒很容易就插进了等待已久的润滑蜜穴。
啊!美妇人蜜穴里的淫水再多,也经不住青华一枪到底的冲杀。听到自己竟然忍不住叫出声来,夏竹衣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青华把美妇人的手拉开,对着美妇人说道:“夏奶奶,在太阳底下玩日的游戏是不是比窝在小车里面爽多了?
捂着嘴干什么,想叫就叫,又没人听见。“
啊!啊!啊!手被青华拉开,美妇人又叫了起来,声音不是很响,但也不轻,至少比平时的呻吟来得响亮。夏竹衣不敢相信,她在这空旷的码头上竟然叫得这么响亮。
“夏奶奶,这样是不是比窝在小车里爽多了?”青华没有紧贴在夏竹衣身上,只是一手抱着美妇人的身子,一手使劲揉着美妇人那裸露在外的大乳房。
嗯!夏竹衣仰着头,被太阳晃得眼都睁不开,只感觉到有个人影在她身前晃动。爽?那是肯定的。和洵的秋风吹着,温暖的阳光照着,两人如同天地间的精灵一样,还没什么比这样更自由自在的事情呢?
“哦,小龙,再用力些,再进去一点……”夏竹衣抱着青华宽阔的后背,一条洁白的玉腿缠在了男人的身后。青华觉得美妇人的蜜穴里很热,仿佛要将他的肉棒熔化了。就是太阳照着他的后背,也没那种火热的感觉。青华松开了让他恋恋不舍大乳房,双手用力捧住了美妇人肥美的圆臀,卯足了力气,坚硬的肉棒一顶到底。啊!伴随着噗哧的插入声,美妇人又一次发出了兴奋的浪叫声。
男人的肉棒像涂了油的大香肠一样不断进出着美妇人淫骚的肉穴,将美妇人的骚肉穴肏得淫水四溅。夏竹衣靠在车门上,紧紧缠着男人的身体,本能地索取着,河对岸的菜农早已被她抛到了脑后。
呜!河面上传来一声长长的汽笛声,惊醒了交欢中的男女。“怎么会有船?”
夏竹衣紧紧抱住了青华,惊声问道。
“夏奶奶,不用担心。我们这里比河面高出好多呢,船上有人也看不见我们。”
新秦河里船虽然不多了,但偶尔还是有船会经过的。夏竹衣和青华同时朝河面看过,果然看见一个船顶上插着一面国旗经过码头,朝上游驶去。
啊!夏竹衣突然又发出一声惊叫,急忙转过脸去。“小龙,我们快到车里去吧,他们在看我们呢。”
青华朝河对岸看去,只见对岸两个菜农站到了一起,其中一个还伸手指着码头这边,很显然是在跟同伴说码头上的事情。
“夏奶奶,不用怕,你看不清他们,他们也看不清楚你。”也许青华是男人,也许他是军人出身,当他知道对岸有人在看他们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是对岸的人不可能看清楚他和夏竹衣,虽然有可能看出他们在干什么,在那又有什么关系?
“他们真看不清我们在干什么?”
“肯定看不清楚,我们都穿着衣服呢,他们最多以为我们在亲热。要不我们到车后去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