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吮吸我奶子的情景,不仅使我好受,而样子更是好玩好看。『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对面床头还有一面镜子,因为角度不同,可以看到他全裸的背部和浑身结实的肌肉。
此时,他那挺硬的东西,在我的大腿傍乱顶乱碰,痒痒的。
我不觉紧紧搂着他的身体,一手试着抓他的东西,没想到这一抓,就舍不得放开了,它在我手里正一跳跳的呢!
这时他像是受了刺激急匆匆地把我的三角裤脱了下来,用手在我那地方不断的揉捏起来。
接着,他低下头来,吻我那长满杂草的地方,向下直吻着,终於到达了我自己从来也不知道的敏感地带。
他伸出舌头轻轻的吮起来,先是一上一下,後改一进一出,不停的吮着。
一阵酥麻的感觉袭上心头,我自然的挺起臀部,合着他的动作。
好一会儿,我酥痒的感觉逐渐加强,同时又多了另一种希望被插入的欲求。
这时,他拿了一个枕头垫在我的屁股下,然後爬到我的两腿中间来,并且要我握着他的东西,放到我两腿中间,叫我轻轻磨擦。他说:「小洁,女孩子头一次会有点痛,但是一旦插进去後,就不会再痛了。你要尽量放轻松些,用你的手抓着慢慢往里插,我绝不用蛮力。我要你从第一次开始,就能享受性的乐趣。」
「人家不知道怎麽做。」
我羞愧地放开手:「我不会……」
「那麽让我来好了,不要紧张。」
他又安慰着。
董叔轻轻的磨擦了一会,屁股一挺就进去了半截。一阵刺骨的痛,使我忙叫:「哎呀……董叔……你……轻点嘛……痛死我了……」
他用手将我小嘴一掩,又是屁股一挺,一根阳具又进去了几分,将我薄弱的处女膜攻破,这一次痛得我差点昏过去,泪水直流我恨恨的一拳打在他胸前,万分委屈的哭道:「……啊……鬼东西……你骗我……痛死我了……我不要……不要玩了……你不要再动……痛死了……」
他一面安慰我一面停止了动作:「好了,好了,痛苦已经过去了,我不是说苦尽甘来吗?快乐在後面呢,不动就不动好了。」
经过一段时间後,总算不再痛了,只感到那东西在里面一跳跳的。
他虽然停止了下面的动作,但两手却一直从前到後,由上而下乱摸个不停。
我的心被他逗得麻麻痒痒的,不由得忘了痛苦,下体也开始慢慢摆动,不像刚才那麽紧张。
「现在好了吧?」
他又轻声地问。
「嗯!」
董叔知道时机已到,又开始动作,轻轻抽插着,带给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妙滋味。
每当他一抽出,我就如跌进无底的深渊,一插入时,我又如升入乐极的天堂,快活无比。
如此约莫百十下,一阵难以形容的志昏迷,传遍了我的全身,一阵颤抖,阴精泄了出来。他则加快速度。
「唔……唔……哼……哼……轻点……慢点……慢……哼……哼……」
我虽然如此喊着其实我已无痛苦,相反地阴户里更痒更需要他的狠狠抽插才过瘾。我伸长双臂紧紧搂着他,屁股不停的扭摆着:「哦……妈呀……真美……真舒服……我不知道……这玩意这麽好玩……唔……」
「宝贝,这下可不痛了吧,舒服吗?」
「嗯……不痛……真美……真舒服……亲哥哥……唔……唔……唔……」
「小骚货,别急,这要慢慢享受,以後有得你舒服的。」
他紧紧搂着我,我几乎透不过气来了。
「哎呀……美……美死我了……怪不得母亲要……要同你玩……要偷汉子呢……啊……」
「你也是个小骚货,今天我决不饶你。」
他搂着我屁股,一根粗硬的东西在里面狠狠干着,直插得我又酥又痒,快感层出不穷。
我娇喘吁吁的说:「啊呀……我的……妈呀……哼……哼……我要小……小便了……啊……小便了……好舒服地……啊……流出来了……」
他又是一阵快攻,最後一阵颤抖,他伏在我身上不动了,我也极度快感中恢复平静。
此刻房中静悄悄的,一点声息也没有,疲累之感渐渐袭来,我很快就睡着了。
快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突然觉得没有压力,睁眼一看,原来他已起身子,於是我也坐起来,他问我:「小洁,要不要洗个澡?」
我感到全身黏黏的,便说:「也好。」
「走吧,我们一块洗。」
他拉我往浴室走去。这个浴室真漂亮,粉红色的,他把水放了,拉我到浴池中。
一个坐一边,真好玩,方才雄纠纠的他,现在垂头丧气的随着水波飘动,软绵绵的像个泄气的皮球。
想起刚才它所给予我的美妙,打心里就有一点爱它,这个妙的东西,使我从少女变成成年人,而在这个过程中,又是那麽令人舒畅。
我对於失去处女一事,一点都不感到难过,甚至心理还想如果有一天真能如他所说的三人小组,那一定另有一番风味。
想到这里不禁用手往自己私处一摸,哎呀!还有点微痛,他见我哎了一声,关心的问道:「怎麽啦?小洁,告诉我刚才舒服吗?」
「哼!舒服的是你,你现在可好了,有了两个女人,还是母女,随便你高兴玩那个就玩那个的。」
「哎呀!小宝贝,你怎麽吃起醋来了呀,难道你不替你妈妈想一想吗?她今年三十多岁,正是所谓狼虎之年,正需要呢,我爱你,但是我不能丢下她不管呀,你总要同情吧!」
我白了他一眼娇笑的说:「好啦,反正怎麽说都是你有理,人也给占了,还能不听你的吗?不过,除了我们母女外,你可不能再有别的女人呀!」
「我的小醋罐子,甜心,我不会的,放心吧!」
「快洗吧,天不早,我要回家了。」
我催促着。
一看表已经五点了,两人都不敢再逗留,他穿好衣服,还让我换回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