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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梦,阿罗在缠绵的做爱节奏里完全放开了自我,彻底地融合、溶化,感受着那令人怡悦的爱抚和那喃喃的絮语,她从云端里跌进了快乐的樊笼,她的温柔的葇荑紧紧地按在他的肩胛。
「择,我要死了……」
择提出了那物,晶莹,闪亮,这一刻,她真美,美得放荡淫縻,美得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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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夜的风雨洗净了山道上的尘埃,却留下了一层薄薄的露水,在道旁的小草上,树林中迷漫着白色的残雾,在枝叶间滑过,再逐渐消失在林壑深处。山间很静,连鸟声都是那麽轻柔,似乎怕惊醒了还在沉睡中的早晨。
「傻女儿,也不多睡会儿,非要跟爸出来晨练。」
择爱怜的拭去端头发上的晨露。
每一次回家,他总是到後山来走一走,只因为走在这里有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脚底下的青石板路,白云深处的庄严的寺院,山上的针叶树以及道旁盛开着的淡紫色的花朵,总是若有若无的碰触着心底深深的乡愁。
「爸,你这趟要回来多久?」端幽幽地看着身边伟岸的父亲。端长得很美,每每轻笑时,鹅蛋形的脸的左侧便旋出浅浅的酒涡,时隐时现,盛着一些快乐,盛着一些忧愁。
「也就几天吧,你知道,爸总是没空。想想真对不起你们。」择是个资深记者,精通阿拉伯语,常驻埃及开罗。
择继续沿着山道上走,几株枫树参差地站在道旁,清风徐来,一树酡颜,令人欲醉。
「晓来谁染霜林醉,点点是离人泪……」端嘴里低吟着,美丽的眼角竟有泪花闪动。
择心中一动,回头望着她,端正痴痴地看着自己。
「女儿,怎麽了?小小年纪竟有这麽多感触。」择有些内疚,毕竟自己离家良久,关心女儿太少,太少。
「爸,你就不能调动一下工作麽?」端抬着头,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有着花季少女不应有的苍凉。
「过一阵子吧,我已经把报告送上去了,唉……不过可能很难。更多小说 LTXSFB.cOm」择有些无奈,缄默地把目光投向丛林深处。
「女儿,在老家还有一种乌桕树,比枫叶还小,可是红得比枫叶更艳,一夜风霜,会使它红得更美,就好像醉酒的佳人。」
择想转移话题,却见端把脸别向一边,几颗清泪夺眶而出。
「傻女儿,怎麽哭了?哪里难受,跟爸爸说说。」择有些手足失措,青春期的少女是未知的谜是不可测的天。
「爸……我爱你!」
「我也爱你呀,女儿。」择亲切的抚摸着端那如丝绸般细腻光滑的长发,怜爱之心既起,愧疚之情已生。父爱关心太少,一直是他心中最最深深的伤痛,多少年来在外漂泊的他总是浸浸然的心碎。
「不,爸,你不明白……你不知道……」端抑制不住泪水的飘零,哀哀的看着毫不知情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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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已近中午,端身体不适,提前回家。
「列,妈求求你……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都是,都是妈不好……」
端听到了母亲的啜泣。今天怎麽了,妈和哥哥都在家里?端怪地听见了列的哽咽声。
「妈,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错不在你,是我的不对,我不该……」
端的心忽然变冷,发生了什麽事情?
她放慢脚步,缓缓步上楼梯。眼前的景象淫縻之极,母亲不着寸缕,瘫倒在地板上,美丽的胴体白得耀眼,三角地带的阴毛蓬乱无章地堆放着。
而可怕的是,她的哥哥列跪伏在母亲的胯间,发疯似的扯着自己的头发,他的下体裸裎,下垂着的阳物大得惊人。
「我原来只想……原来只想回家拿些换洗衣服,可,可我控制不住自己……妈,你太诱人了……」
列泣不成声,双手捂着脸庞,显是悲痛不已。
「这都怪妈,天太热了,妈以为不会有人……就没穿衣服。列……其实你也不用控制自己,老是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尤其是你刚刚要发育。」
母亲的手好白,落在列的发上更是黑白分明。
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母亲那纯洁雅丽的面庞,荡漾迷人的笑涡,举手投足间的优美动律,曾经是多麽的叫她妒忌。可现在呢?
端忽然有点恶心。圣洁高贵的像在顷刻间轰然倒下,端的心底感到万分的惶恐和惊慌。
「我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你,对不起所有人……」
母亲摀住了列的嘴,柔声的:「列,你没对不起任何人,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道呢?」
列抬起头,眼中满是矛盾和迷茫,「是吗?是这样吗?」
他痴痴的望着眼前的这朵美丽的云,他真想离开这世界,去另一个地方寻找梦想中的幸福。
母亲亲吻着他的手指,他的眼睛,然後两唇相接,胴体交合时发出了嘶嘶的响。在这片可怕的黑色的浪潮里,他们如醉如痴的遨游。
端流泪了,她默默地捻着衣襟的下摆,人与人之间最真的东西消失殆尽,善良呢,就好像喂猪的糠秕在纯洁的天空中散扬。心,发霉,澎湃的血液,污浊无光。
列就像一头疯狂的野兽,张扬着锋利的脚爪,撕扯着身下的猎物。
这世界好黑,需要一盏荧灯!
而母亲强烈的痉挛着,亢奋着,在本已狼籍的地板上扭缠着,声嘶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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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罗抑制住那种无端的烦躁,调理着思想的弦线,但那受了潮似的弦线只是发出微弱而杂乱的嘈音,她已经无法将这些散漫的音符组成乐章——时间像一条蓝蓝的河流,叹息着,迅疾地、默默地流经她的空旷的心田,流向无垠的大野。
阿罗拉开窗子,风挟着片片落叶欣然地掠过她的香腮,淡淡的夕阳堆一院阴影,又快黄昏了呢!他怎麽还不回来?
凝视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晕红,似羞还羞,秋波流转,竟如